会对他们有利,他们就会半推半就地接受,这样咱这些晚辈也好做事。可像爷爷,他只想做一言堂的大家长,咱很难让他半推半就,想要为他好,反而要低身下气伏低做小才能请的动他,太累了,而且...”
而且什么?
江芊月心里问她。
薛琅静停了会儿才继续道,“而且可能是过去的经历吧,我并不期待自己做个孝子贤孙,给这个家做一头任劳任怨只知道埋头苦干的牛,我以前甚至还非常憎恨他们。说我不孝也好,就他们过去对我那个样子,我并不觉得这个家所有人都值得我把他们当成祖宗一样恭恭敬敬地供着,就算要孝顺,他们也总得给我一个让我觉得他们值得我孝顺的理由。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不是一个愚孝的人,恩怨至少得分明,若是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呢?”
对于她的想法,江芊月无言以对,这好似超出了她的认知。
可她自己不也自诩是以恩怨分明作为为人处世的准则的吗?
这些天和众姐妹,尤其是和薛琅静的相处,总是让她的世界观一次次被颠覆。
她过去接受的所有思想观念是否并不都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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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颗铜制豌豆 作品《农门女猎户种田发家史》第43章 薛琅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