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开了,这些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徒,我不知道这些人是自性地来杀我,还是不周山庄派他们来的,这让我极端不爽。
扳机扣下,这名杀手头目想象中我倒下的情景并未出现。
我歪着头,子弹从我的耳边擦了过去,身后的一名杀手应声而倒。
一群人举起枪,我右眼瞳孔红芒涌现,这些人当即精神不受控制,将枪对准自己的下巴摁下扳机,哗啦啦倒了一片。
站在后方的几个年轻混混手里只拿了刀,似乎是来学习经验的,我看向他们,他们当即没了意识,提刀就捅穿了自己的脖子。
在王家村吸收了王阳识海内的精神游丝后,我的神识比之前强了一截,此时就算对上通神境的人,对他们也会造成不小影响,更别说这些普通人。&1ti>&1t/i>
一时间,酒店过道里躺满了尸体。
我走到那名服务员跟前,他吓得直哆嗦,已经站不起来了,抬头望着我。
“茶呢?”我问道。
服务员半跪半爬着将旁边餐具车里的一杯尚有余温的茶端给我。
我接过茶,漱了漱口,然后一饮而尽,跨过尸体走出酒店。
天色拂晓,我舒展筋骨,向旁边的公共自行车栏下钩动手指,一辆自行车自动脱锁,吱吱呀呀地来到我跟前。
旁边一名睡眼惺忪,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正吃着包子,他看到这一幕呆住了,不自觉间包子从嘴里掉了下来。
我骑着自行车向终南山的方向一路行驶,骑了三十里路后,到了一处城郊的村庄,根据地图上显示,这个村子里有我所捐的小学之一。&1ti>&1t/i>
这个村子叫南岭村,因为地处终南山边缘,交通不便,所以他们即便离城市很近,上学上街也很不方便,有时要绕山路,甚至要徒手攀爬十几米的陡坡山崖,饶是如此恶劣的环境,他们村子也还是出了两个大学生。
有人问,这南岭村离市里那么近,干嘛不搬出去住呢?
我只能用晋惠帝的一句话来回答,何不食肉糜?
在这个出门都要被问“怎么证明你妈是你妈”的年代,城市还允许这些山里人向外爬,都已经很值得庆幸了,寸金寸土的城市,哪里容得下穷人住。
小山村里出大学生,而且在支教队伍里,还有一人是返乡的丫头,我之前听建筑队的6明说起过,他说这个南岭村的小学不好建,所有的砖瓦都得从很远的地方绕道拉过去,学校建得很慢,而且这鬼地方没几个老师愿意来的。&1ti>&1t/i>
我将自行车放在山脚下,然后几步攀跃到山上。
这南岭村很大,是几个村合并在一起的大村,村前有个鲜亮的新建筑,只有一层,是一所学校,我远远地就看见学校的大门上写着“张阳希望小学南岭小学”,这所小学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