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劝他把安神粉吃了去睡一觉。谢修看不下去,“你管他这么多干什么,他爱吃不吃,我也睡不着,快点过来哄我睡觉!”
被谢修强拉入房间前,邱玉宏憋出一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谢修差点咬到舌头。他的革命尚未成功,不怕反动派,就怕党国君心不稳!
谢修气呼呼地把头放在邱玉宏的大腿上,邱玉宏无奈道:“你在生什么气?”
谢修捞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道:“摸摸!”
邱玉宏一下一下地摸着,在这种时候他就觉得谢修像只小狗。
谢修动了动,道:“我没生气。”
邱玉宏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谢修睁开眼睛,见他正专注的看着自己,便抱住他的腰,道:“一起躺着睡会呗,老头子要晚上才到呢。”
邱玉宏顺势靠到床头,又嗯了一声。
宫翰最终还是将那包安神粉吃了,有点像纸灰,入口有点苦。他抱着毯子靠着沙发,就像关曼每天晚上等他的姿势。
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等自己回来呢?是心甘情愿,还是觉得这是她作为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她坐在这里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嘿,你好,我是关曼!”
“嘿,我喜欢你哈。”
宫翰还能想起她说这些时,那双眼睛里奇异的光彩。
在一起以后,他从来没听过她再说起过“喜欢”或是“爱”这个词。一直觉得无所谓,因为不用说,他也知道。可为什么现在却觉得不确定?
“曼,你到底在哪里?”
宫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睡梦里雾霭沉沉,被谢修用力摇醒的时候,他的头还留着阵痛,恨不得眼前的人一把拍开。
“起来了。老头子到了!”
宫翰立马清醒,他站起来,眼里一阵发黑。再睁开眼睛,就看见谢修的嘴巴一张一合,还不断地用手推他的下巴往上托,一手还拿着白色的纸巾,好像还有红色。
谢修这才觉得有股热流从鼻腔中涌出来。
手忙脚乱地止鼻血,宫翰跑进房间换衣服。沾了鼻血的衬衣被他扔到垃圾桶。
宫翰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好一会,吐了口气,开门:“走吧,去哪里。”
“去东门。老头在那里找到了古玉。”
宫翰心里一个咯噔。
每个城市或大或小都有古玩市场,尤其是在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