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求救。
那两个绑她的人,个子较高的叫竹竿,个子较小的脸上有条疤,也就是那个做在副驾驶的人,竹竿叫他豹哥。
三天前到这里已经是晚上。这里早有三个人接应,还弄了酒菜等着。关曼很快被推进了这间只有一盏小黄灯的房间里。
当天晚上居然跑进来一个男的把她摁到地上。要不是那个叫豹哥的人进来把他一棍子敲晕,关曼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不过,那个豹哥接下来说的话更让惊魂未定的关曼更加惊恐。
“等老板事情办好了,随便你们玩。但是现在谁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动什么歪脑筋,我让他断子绝孙!”
那个老板是谁?他要对她做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得罪过能用这种方式来对付她的人吧!
而且,退一万步讲,要收拾她,何必要这么麻烦?
关曼蜷缩在墙角,把发出奇怪味道的破被单包在身上。夜里温度低。她好像有点发烧。
外面传来打牌说话声。关曼把头贴在冰冷的墙上,听他们肆无忌惮地说话。现在她唯一庆幸的是,这帮人除了送饭,只当她不存在。
外面,打牌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连对!哈哈!”
“王炸!”
“不可能!你怎么又有王炸!”
看守一个臭婆娘,到这种地方来,又被没收了手机,只能通过斗地主来消遣了。相比关曼的煎熬,看守的几个男人也有他们的煎熬。
在别人家,谢修不敢放肆,随便洗漱了一下,邱玉宏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肩膀,他的呼吸很快趋于请平静,睡得像个孩子,折腾了这么久,他的精力耗得差不多了。邱玉宏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
开门出去,邱玉宏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宫翰。
“你没事吧?”邱玉宏道。
宫翰的眼睛动了动,道:“有事。”
邱玉宏连忙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作倾听状。看宫翰神色,邱玉宏于心不忍,他只是想安慰他,谁知道竟然说了这么一句废话!
不过,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废话。
“宫鸣也失踪了。”宫翰道。
“也?”
他们刚回来,还没有听说这件事。
宫翰道:“警察怀疑他和关曼的失踪,是同一伙人做的。”
邱玉宏对宫鸣印象深刻,闻言眼睛微微一亮,“把他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