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也就少了。”
关曼看着她道：“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就考了驾照吧？”
“嗯，大一的时候。”宫灵笑着道，“现在开车是基本技能，你赶紧学，到时候我们一起自驾游去。”
“你想去哪里？”
“去西藏！”
关曼想了想，道：“可是他们好像都是骑自行车吧。”
“不行啦。”宫灵撇下嘴，“等到了地方，皮肤全黑了，简直和非洲人没什么两样了。我有一个朋友，就是骑自行车去的，你都不知道”
宫灵说个不停，关曼咬着吸管听她说。从学车说到去西藏，然后又说到皮肤护理，再到说到她去年去丽江游玩的趣事。话题跳跃性很大，只是闲聊瞎扯。
她们坐在一家咖啡厅里，有轻松的音乐，温度正好的冷气，逛街累了之后正好适合休息。
关曼眯着眼睛，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闲适地坐在这样的地方，只是单纯地为了休息，为了喝一杯好喝的果汁。
钱未必能决定一个人的精神阶层，但确确实实地决定了人与人不同的生活方式。
看到那些动辄四五个零的包包和鞋子，关曼不再心惊肉跳。在菜市场上，不再和摊主为了几毛钱讨价还价，只关注菜新鲜不新鲜。不再惊讶一片面膜居然要几十上百，舍得在自己的脸上花钱。
或许，过段时间，她也会来一家像这样的美容院开始做美容？
晚上要和宫翰的父母吃饭，宫灵拉她来一家美容院护肤。美名曰：做好战斗准备。
做完去死皮，按摩，面膜之后是全身精油按摩。一个自称kiki的女孩子直夸关曼的皮肤底子好。
从汗蒸房里出来，关曼包着浴巾不肯动。虽然都是女人，但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实在是一种挑战。
宫灵笑得贼兮兮：“来嘛来嘛。”
关曼觉得宫灵就像是古代青楼的专卖良家妇女的老鸨。
“曼姐，你皮肤真好。”
关曼不自在地嗯了一声。就算穿着小短裤，也还是感觉怪怪的，尤其是那个叫kiki的姑娘。
关曼睁开眼睛看身边的宫灵，她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
“曼姐，你是第一次做这个吧？”
宫灵道:“是啊。kiki，你可把她伺候好了。”
kiki轻笑，道:“这是我们最重要的性器官，可是了不得的呢。曼姐，你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