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饱粥，关曼觉得肚子涨，她想上厕所。
葡萄糖一点一点地流进身体，关曼看一时半会是流不完的，于是让宫灵陪着自己上厕所。
宫灵举着袋子转过身，宫灵咬咬牙脱裤子。在公共厕所，就算卫生间没门，外边一排的姐姐阿姨看着她，关曼都能面不改色地脱裤子，该干嘛干嘛。现在她只觉得尴尬。可见一个人的羞耻心会随着场合的改变而改变。
关曼穿好裤子，然后趁着洗手的时候问宫灵：“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啊？”
“不是。”
“啊？”
宫灵把水龙头的手把压下，道：“你这么惊讶干什么？手！”
关曼乖乖地把手递给宫灵。刚才太激动，一不小心把水龙头给开太大，溅了自己一手的水。
宫灵一边擦一边道：“你和我哥怎么回事啊？”
关曼装傻：“什么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关曼，你知道我以前最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关曼瞄了眼自己的手，宫灵再擦下去就只能把她的皮给擦了。
“我喜欢你身上的爽利劲。给人的感觉开朗又实诚，特别舒服。而且也从来不会骗我。“关曼动了动嘴巴，听宫灵继续说。
“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无论是最开始的时候，还是现在。”
关曼赶紧去拿纸巾，“你，你别哭啊。”
她比她更想哭好吗。
宫灵吸了吸鼻子，擦眼泪：“你还当我是你朋友吗？”
“当，当然当！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那你说，你和我哥是怎么回事？既然住在一起，为什么要分房睡？为什么听说是他给你换的衣服，你这么紧张？”
“真的是他给我换的呀？”关曼问道。
“不是。”宫灵瞪了她一眼，“我给你换的。我问你话呢，你快说。”
关曼叹了口气：“宫灵，我真的是把你当场成我最好的朋友。但是这件事我真的没有办法告诉你，要不你问他吧。”
宫灵把擦手巾用力地扔到地上：“你以为我没问吗？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如果你们真心想要在一起，我会无条件的站在你们这边，可是你们这样子。我怎么帮？”
关曼把擦手巾捡起来重新挂回原来的位置，想了想道：“宫灵，这是我和你哥的约定。你知道，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