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给。”
关曼拿着水杯喝了一口,全程盯稍,她非常确定宫翰没有在水里放任何东西,可以放心。
宫翰道:“今天对不起。”
“哈?”
宫翰道:“我不该在你气头上问你支票的事儿。”
关曼拿杯子的手紧了紧。
“以后你要是不想见她那就不见,我知道你今天是为我考虑,所以才去的。谢谢你!”
在海洋公园的时候,关曼已经拒绝了肖扬的邀请,他们迂回转折地往宫翰这边打电话关曼觉得自己不是为宫翰考虑,而是为肖扬。
无论如何,总不能在宫翰面前扫他的面子:虽然她一点儿都不想见程溪。
“我不是为你,你想太多了。”关曼笑了笑,“至于支票的事儿”
宫翰紧紧盯着她的侧脸。支票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关曼拿过它的一瞬间,他感受到的背叛和伤害,至今无法释怀。
他想要一个解释,虽然这种执着在他自己看来都很可笑。
“我拿了,而且用了,这就是事实。你想听我怎么说呢?因为气疯了,所以才拿走的,还是觉得很后悔?你不觉得这样特虚伪吗?”关曼又喝了一口水,“宫翰,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是不是很失望?”
宫翰静静地看着她。
关曼抿了一下嘴,“其实吧,我现在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们现在也算住一起了,你可以随时喊停的,决定权在你,不是吗?”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一切才刚刚开始,不用这么着急吧。”宫翰道,“对了,我明天有事儿,上午九点半,你能带毛毛去打疫苗吗?”
毛毛第一次下楼,显得异常兴奋,哪里都要嗅一嗅。关曼捣鼓半天,也没让它在摩托车的脚踏上安静地坐下来。
为什么别人家的狗狗都很乖呢?
关曼只好放弃自己的小电驴,打出租车去宠物医院。
说是宠物医院,其实就是一家私人宠物店,墙上最显眼的位置,挂着经营许可证和兽医执业证。
关曼把证件拿给他看。
医生抱着毛毛进了里间,关曼不放心地跟进去。
医生拿出两个小针剂瓶,手里还拿着一个针筒,关曼不知怎么的心里哆嗦了一下,赶紧给小金毛顺毛。
毛毛安静地坐在手术台(在关曼看来就是这样的,其实就是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