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曼道:“晚上就在这睡吧。”
周诗芸没有反对。关曼住五楼又没有电梯,身边又没有男人,根本搬不动阮梁俊。
沙发太小,周诗芸担心儿子睡到一半滚下来,关曼也觉得他睡沙发不合适。周诗芸用关曼那的新毛巾给阮梁俊擦了脸,才弄醒他。
阮梁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在关曼和阮雁灵的合作下进了关默的房间。关曼又出了一身的汗,阮雁灵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笑出声来。
关曼道:“你店铺装修得怎么样了?”
阮雁灵道:“今天吊顶已经装好了,明天再装一个灯,贴墙纸就差不多了。我看你店门关了好几天了,店面找到了吗?”
现在哪里有时间去找。关曼心里苦笑,嘴里道:“还没找到,再看看吧。”
阮雁灵店里明天还有事,又留了一会就先走了。
周诗芸问关曼绿豆在哪,“我给他泡点绿豆水,解酒。”
关曼从橱柜里掏出储蓄罐。绿豆还有一小平碗,周诗芸道:“够了够了。”
周诗芸把绿豆洗净,倒入碗中,放入水。
关曼忙把铝锅拿出来,周诗芸道:“不用煮的,直接泡出水来就可以了。”
“这样也可以解酒吗?”关曼有些惊讶。
“土办法,我一直都这么做的。”周诗芸道,“他叫宫翰是吧?”
关曼眼神微闪,抿了一下唇道:“是啊。”
“人倒是长得蛮精神的。关曼,我真替你高兴,女人这一辈子啊,就是要有个家,你说是不是。不然换个灯泡,修个水龙头,我们女人都不会,所以还是要个男人。”
关曼笑笑。以前这些事都是她自己在做,应该说,她很小就已经十分熟练。所谓求人不如求己。
明明身体已经极度疲倦,但关曼却怎么都睡不着,身边的周诗芸发出鼾声,她烦躁地爬起来,趴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在抱枕上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第二天,关曼忧愁地看着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遮瑕膏都遮不住。
周诗芸起得很早,还熬了绿豆粥,下楼买了早点。
关曼边吃早点边道:“他起来了吗?”
“半夜起来过一次,现在头正疼着呢。”周诗芸道,“你先吃,不用管他。”
关曼点了点头,把备份钥匙拿出来,“阿姨,我马上就要出去了,钥匙用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