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翰进浴室冲了个澡。等洗完才发现自己匆忙之间没带换洗的衣服。在把换下的衣服穿回去和穿宫鸣的衣服之间,宫翰选择了后者。幸运的是,内裤是崭新的,标签都还没有剪。
宫翰到客厅吹干头发才重新进房间。沙发不够长,他只能蜷着身子躺下。
别墅剩下的空房间还有两间,但宫翰宁愿挤在窄小的沙发上。如果在今天以前,宫翰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这样做。自从放任自己的感情之后,理智的作用便减弱了。
洗完澡之后,宫翰的意识更加清醒。他尽量放空自己的脑子,正觉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啪嗒的开门声。
宫翰蹭得坐起身。
谢修被他吓了一跳。
宫翰摸上墙头的开关,突如其来的光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
谢修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道:“你先把灯光了。”
宫翰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将灯关了,房间重新陷入黑暗。
不一会,天花板四角的黄符便自动燃烧起来,发出紫色的火光。在看见沙发的自我漂移之后,宫翰对此已经能淡然处之。
紫色火光熄灭,谢修道:“好了。”
宫翰重新开灯,抬头看天花板,雪白的墙壁上没有一丝灼烧的痕迹。
宫翰站起身,穿上鞋子跟着谢修出了房间门。
谢修见宫翰开冰箱拿了一听瓶酒,忍不住道:“睡不着?”
宫翰点了点头,扬了扬手中的易拉罐,“要不要?”
谢修点头,宫翰重新开冰箱拿了一个扔给谢修,自己走到沙发上坐下。沙发只剩下一半,使得整个客厅显得有些不协调,而沙发留下的印记还顽固地留在地上,让一旁的落地花瓶更显得形单影只。
谢修也坐在沙发上,觉得那只落地花瓶看着实在是碍眼,就让自己养的那小鬼将它搬到电视机旁。
花瓶稳稳当当地飘了过去,宫翰淡然地看着,一言不发。
谢修撇嘴。宫翰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淡定的人。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花容失色’,即便是惊讶的神色也总是一闪而逝。这让他微微有些不适应。那些知道他能力的人,大多对他避而远之。
谢修习惯了夜生活。昼伏夜出,没有活的时候就去酒吧玩。现在接了这个活,今天晚上只能跟小胡子请假。好在他也不是酒吧的常驻歌手,即便一段时间不去也不会影响。所以也一直没有睡意。
谢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