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蓬着头穿着贴身小衣内裙满脸泪痕缩在那里,看见她来又是羞愤又是委屈,把脸埋进手里不敢看她。
“哎呦,大娘子这是怎么了”齐二太太彭氏从呆若木鸡的齐大太太身后挤出来,夸张地叫了起来,走到驴车前上下打量着齐娘子,“看这情形莫不是被”啧啧地摇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齐大太太回过神来,抱着孩子冲上去,连声道:“娇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样子,谁欺负你了不成?”明明早上还欢欢喜喜说是薛三爷要接了她过去,怎么会成了这副模样回来?!
她等不到已经哭得声嘶力竭的齐娘子回话,向着那几个婆子气咻咻地问道:“你们侯府这是把我家娇娥给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她可是还未出嫁的娘子,你们怎么能这样作践她”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穿着讲究的婆子必然是广平侯府的人,她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必然要让广平侯府给她女儿一个交代!
侯府?!齐二太太彭氏心里一跳,忙接过话去:“什么侯府?大娘子这是跟侯府扯上关系了?”
那几个婆子冷冷笑着:“齐大太太这是哪里话,我们可是好心送了齐娘子回来,齐娘子这般模样可是她自己弄得,与我们侯府有什么关系!”
齐大太太把手里的襁褓往身后丫头手里一塞,不管不顾地就一屁股坐在了驴车边,拽着那驴车不撒手,号啕大哭起来:“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哦,好容易含辛茹苦地把女儿拉扯大,眼见要说了人家嫁人了,却被你们广平侯府这样糟蹋,坏了我女儿的名声,这是要逼死我们呀娇娥呀,你命苦呀,遇到这样的不讲理的人家,娘带着你一起死了算了”连唱带哭的,声泪俱下,声音怕是连巷子尾都听见了。
齐娘子这会子好似有了些底气了,不像先前那么害怕,居然跟着一道哭了起来:“娘呀,我也不活了,我是被委屈了呀”
彭氏瞧着自家大嫂与侄女,不禁咧了咧嘴,这对母女看样子是要讹上广平侯府了,倒也是个好法子,现在齐家靠着齐光儒那一份俸禄养活这许多人,哪里够花用,若是齐娘子要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怕是还得想法子凑份嫁妆出来,倒不如给侯府做妾,既能得了好处,还能与侯府攀上交情。
她想到这里,自然也不会在一旁看热闹了,上前一把扶住齐大太太,一脸难过的模样劝道:“大嫂,快别闹了,那可是侯府,哪里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得罪地起的,只是委屈了我们家大娘子,年纪轻轻又是这副好模样,平白被人给”说着她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