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伤了圣上亲兵侍卫没想到你竟这么担心他呢?”
沈昕咬住嘴唇,一张嘴,险些哇的一声哭出来。
“若我知道,我回来宫中会给他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我一定不回来我不要什么公主的名分”沈昕说着又摇头,“不,我应该回来,应该表现的好一点,应该聪明机灵一点,早一些发现叶家的狼子野心,早一些防备着叶童瑶,不给他们留这样的机会”
“这怎么能怪你呢?”玉玳却猛地开口说道,“这是他自己的事情”
沈昕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玉玳皱着眉头闭上了嘴。
“若是我们如今能打探到宫里的消息,知道里头适合情形就好了。”尉迟容低声自语。
沈昕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玉琪却仰头望着天,一语不发,过了一阵子,他才忽然吹起口哨来。
他吹的短促,却十分嘹亮。
这哨音像是鸟叫,他们又在林中,倒也不十分引人注意。
但还是叫尉迟容分外紧张,她盯紧了京都城门口,“那里守军众多,莫引来麻烦”
她话音刚落,便有一只鸟从天空盘旋而落。
“是花梨!”沈昕惊喜说道。
玉玳怔了怔,微微凝住眉头,“花梨?”
那只半大的游隼落在玉琪的肩头,尖利的爪子抓在他的衣裳上。
“花梨能送信,若是叫它飞进宫去,必然能带出宫里的消息。”沈昕兴奋说道。
尉迟容却微微皱了眉,“它虽能进宫,却未必能找到当找之人呀?宫中如今还不知是什么情形呢,但不难猜想的是,叶家人必然控制着宫闱”
她不好再说下去,沈昕的身体已经紧紧的绷直了起来。
“花梨很聪明,它认得去禧月阁的路,也认得人。”玉琪低声说道。
玉玳眼目一凝,“它认得去禧月阁的路它没少去么?”
玉琪与沈昕都未理他。
“春兴也许还在禧月阁里!”沈昕激动说道,“或许问她能问出消息来,她认得我的字,我来问她!”
玉琪点点头,用自己里头净白的衣裳撕出一个布条,削了木棍,烧成“炭笔”,叫她拿来写字。
沈昕提笔就写,“我爹爹怎样,宫中情形如何?”
“你这么写,万一字条落入叶家人手里,就”尉迟容凝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