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就是瞪他一眼他就得碎命脉,再瞪一眼他就能直接爆头的力度!
那些他从前想不明白的事、那些整个临安城的人都想不明白的,夜四小姐为何扎一刀还没事的原因,如今跟帝尊大人这么一联系,瞬间就如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
包括宫宴上为何突然之间飞沙走石,为何归月使臣才说完要夜温言去和亲的话,突然就被玉砖给拍死了。“呵呵!”江逢都笑出了声儿,敢送帝尊大人的心上人去和亲,归月使臣这纯粹就是自己找死啊!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干这种找死的事儿,把命搭里了吧!
江逢越想越高兴,他是真高兴,因为他同夜景归关系十分好,好友早逝,他有责任在能力范围内照顾好友的妻女。可问题是人家家里还有位老夫人,所以府里的事他根本插不上手。
现在好了,用不着他插手了,就帝尊这个暴脾气,夜家要是再不干人事儿,帝尊非把他们天灵盖儿给拧下来不可。言儿有了这么厉害又靠谱的靠山,景归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江逢干劲儿又充足起来。
师离渊一直跟在夜温言身后,她救人他便打下手,她要用灵力他就抢着先用了,甚至她要拿什么东西,他也准是先一步拿到手中再递送给她。
夜温言有一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似乎这感觉还不错。
她抿着小嘴儿,美滋滋地,那股子得意劲儿藏都藏不住。
他就觉得这小姑娘实在有趣,他都上了她的船,任她摆布,这怎么还跟刚占着便宜似的。
不过这样也好,小姑娘长得本来就好看,抿嘴藏不住笑的样子就更好看了。
于是他就也跟着笑,也是这种抿着嘴的笑,笑着笑着小姑娘就不笑了,不但不笑,还回过头来拿眼睛剜他。他就有点儿懵,“怎么了你这是?”
她哼了一声,“别笑了,拿上你的食盒,从哪儿来的再回哪儿去。”
他不干,“我留下来帮帮你,回去也是闲着没有事做。”
“宫里没事?”她小声问他,“你当真不打算插手?”
他答:“我为何要插手?再说,整座皇宫,数百年前本尊就加固过,随便地龙怎么个翻法都翻不塌,所以根本不用管。”
“那内城呢?”
“内城有官差,有禁军,有那么多朝中大臣,为何要本尊来管?何况本尊刚刚就说了,天底下没有那种一下子能救活所有人的术法,所以就算是想管,也无从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