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的事一定要先向他禀报,切记不可私自做任何决定。所以房公公觉得我们应该怎样?我们要是将人给拿了,你能保证就是王爷想要的结果?”
房海被怼得没了话,灰溜溜地回府了。侍卫们到最后也没问明白府门和府墙应该怎么办,只好继续在门口站岗,忍受着所有过路人的好奇张望,气得呼哧呼哧的。
真是风水轮流转,六殿下就不该结那个婚。明明以前的肃王府是个无人敢惹的存在,结果自打办了那场婚事,现在是什么人都能来踩一脚,什么人都能看一场笑话。
这到底是怎么了?
江家的马车里,江婉婷带着两个丫鬟已经笑成了一团,毫无形象。
夜温言瞅着这仨人频频摇头,“至于么?不就是砸了几片墙,至于兴奋成这样儿?”
江婉婷捂着肚子好不容易把笑给憋回去,这才道:“怎么不至于?从小到大虽然我也没少干偷鸡摸狗……不是,虽然我也没少干剜门盗洞……也不对,怎么说呢?”
小鱼把话接了过来:“虽然小姐也没少干行侠仗义之事。”
“对!”江婉婷一拍大腿,“虽然我也没少干行侠仗义之事,但哪一回都没有这回这么过瘾。这砸的可是王府,温言说实话,如果没有你在,我还真没胆子下这个手。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何肃王府的人怕你怕成这样?要知道他们可是一向蛮不讲理,别说砸他们的府,就是在府门口说几句不好听的,都得被拖进去打一顿。温言,你是不是给他们下药了?”
夜温言失笑,“我要是能给他们下药,那就直接药死算了,还费这个劲?”
“那他们为啥怕你?”
“可能是心虚吧!”她给出这么个答案,“毕竟干了亏心事,不管白天晚上都怕鬼叫门。而我当日在权青禄面前扎了自己一刀,被他抛尸荒野,所以我对他来说就跟个鬼没什么区别,他当然怕我来叫门了。”
“是这么回事吗?”江婉婷眨眨眼,“听闻钦天监的那位年轻监正往你府上去了几回,都是去找你的。你说那六殿下怕你,跟这个是不是也有一定的关系?”
“你想说什么?”
江婉婷笑得愈发的贼,“我想说,温言,你这桃花运走得可真是不赖啊!钦天监监正可是一枚优质桃花,比六殿下不知道强出去多少,你可得上点儿心,把握住了。”
坠儿听了连连点头,“对对,奴婢也是这样想的。”
小鱼不明所以,但八卦的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