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明知是在骂自己,还得赔着笑脸跟人家说:“对对,一定是哪个不开眼的奴才,让云大人您生气了。老身跟您保证,回头一定整顿肃清,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这话是老夫人说的,她眼下已经认定肯定是云臣看上了夜温言。毕竟夜温言从十岁起就被誉为临安第一美女,这张脸的确是好看,云臣看上她也不是不可能。
她心里这样想,又剜了萧氏一眼,意思是你生出来的女儿怎么就没有夜温言好看呢?
萧氏没明白这一剜是个啥意思,还以为老夫人在怪她刚才失态,闷闷地低下头不说话。
云臣扫了一眼老夫人,再道:“本官自然是相信老夫人的,但以后是以后的事,咱们现在只说眼下。眼下谁来说说,是什么人吃饱了撑的去找四小姐麻烦?”
他说完,给池府尹递了个眼色,池府尹清咳了两声,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于是往院中间走了几步,开口道:“四小姐身边的侍女上报官府,说有一位婆子脖子上栓了根红绳,不知所谓的找四小姐麻烦的人,是不是那位。”
老夫人一愣,婆子?不能啊,她身边的婆子怎么可能有脖子上栓红绳的。
萧氏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之前从福禄院儿出来时,就听红妆身边的丫鬟冰兰说,红妆一大早就去找夜温言了,是那崔嬷嬷陪着一起去的。
她急着去见女儿,想问问为何去找夜温言,可还没等见着人呢,又听前院儿来报的下人说坠儿带着一群官差上门拿人了。她当时就以为是夜温言那头又要扯浸猪笼的事,一冲动跟穆氏急了眼。
可这会儿她已经很确定,官府来的这些人根本不是冲着她女儿,反到是冲着宫里那位崔嬷嬷。
萧氏觉得这个事情有意思了,虽然她坚定不移是李太后和六殿下那一派的人,可她到底也还是当娘的,在女儿有身孕这件事上,无论是肃王府还是李太后,做法都不尽如人意。以至于她明面上不说,但暗地里可是关起门来把那母子二人骂了好几次。
她辛辛苦苦一手养大的女儿,到头来被那母子这样糟蹋,这口气她如何能咽下去?
于是她说话了,是跟坠儿说的:“不知道坠儿去报官,要告的可是那位姓崔的嬷嬷?”
坠儿看了夜温言一见,见她家主子点头,便答道:“回二夫人的话,正是那位崔嬷嬷。”
萧氏点点头,这才对池府尹说:“实不相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