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没听明白,“什么刚刚那一套?哪一套?你是说针阵?”
飞天摇头,“就是吻我那一套,同谁学的?”
“我……”夜温言方才意识到是自己刚刚太主动了,让这人误会她经验丰富。
想想也是,古时不管男子还是女子,都是相对保守的,这种事情别说一个姑娘家万万做不得,就算是三尺男儿,也做不到在这荒郊野岭的如此不顾脸面。
可吻都吻了,也不能再收回去。
她搓搓冻得有点儿发硬的脸,“无师自通。”
飞天点头,“如此看来,你的悟性还算不错。”
“你是在说我吻技很好?”她来了精神,整个人都往前凑了去,两人几乎鼻尖儿碰着鼻尖儿,那股子不知从何而来的花香又扑了满鼻,飞天几乎以为这姑娘是花变的。
“怪不得被人退了婚,如此不知检点,谁家会要?”他这张嘴数百年来从未饶过什么人,纵然今日开局不利,但此番也算是扳回来一局。
可夜温言不干了:“说我不检点?刚替你治了病就反口伤人,姓飞的,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今日是你先砸了我,后又扑了我,再又亲了我,要说不检点也该是你不检点,与我何干?相反的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对恩人的?”
飞天想想,道:“我遇危难只想自保,自是想不到太多。且我说过,日后若有相求定当报还。”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问她,“你为何拿了把匕首在心口比划?是被退了婚,想来这里了结生命?”
“我了个屁生命。”夜温言拍拍地上的雪,“生命如此可贵,婚姻才是拖累。这条命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吃饱了撑的要了结?”
“那为何……”
“我要说其实当时我是刚把这匕首从心窝子里拽出来,你信吗?”
飞天有点儿明白为何这姑娘脾气不大好了,原来是被心口插刀抛尸荒野,好不容易自救,结果自己一砸,把刀又给扎了回去。挨了两回还不够,随后他再一扑,又扎了一回。
这一连三次,换谁谁也不带高兴的。
他难得低了头:“本尊向你道歉。”末了又问,“除了本尊以外,另一个扎你的人,是谁?”
“我自己。”
“你自己?”
“对,就是我自己。”
“那你为何要自己扎自己?”
“我乐意。”她无意将夜四小姐的前尘过往讲给一个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