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分矜持与羞耻心的。
南雁嗅着孟然身上好闻的味道,感受着那全然不似其他男子身上汗臭味的清香气味儿,恨不得永远不离开这个怀抱,永远闻着这股味道,但她总得松开,总要离开,分开之际,她促狭着问道:“孟公子,你若是觉得自己吃了亏,那就早日回来,到时候回抱我一下,这样就不吃亏了。”
过了许久,南雁终于舍得放开孟然,快步进了打铁铺子,独留孟然在树底下望着那个婀娜妙曼的身影。
这个时候,耿护院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一脸无辜又有些脸红的孟然,微微一笑,并不说话,他自孟然的身侧走过,大踏步地朝着街外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孟然才回过神来,他微微侧身,看到那个打着赤膊、身材雄壮的打铁师傅站在他的不远处,一脸不爽地看着他。打铁师傅的身旁站着一个少年,就是那位学徒了,他比孟然矮上半头,长相古拙。
孟然露了个笑脸,也就匆忙离去,颇有些做了坏事被人撞见以后的尴尬。
等孟然回到客栈房间的时候,耿护院已经在施施然地收拾东西了,看到孟然回来,也就笑着调侃道:“少爷,我们还走吗?”
孟然挠了挠头,先是一脸的不好意思,随即神情一肃,满脸坚毅道:“耿叔,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该耍性子的,我想继续北上。”
耿护院拍了拍孟然的肩膀,颇为欣慰道:“想通了就好,就怕你钻牛角尖出不来。逝者已矣,又何必沉溺于逝者的悲伤哀痛之中,裹足不前;我们生者,自然是要继续往前,奋斗不息的。”
孟然不住地点头。
随后,二人结了账之后,带着店小二准备好的清水干粮出门去了。
耿护院在前面走着,孟然紧随其后。走了一会儿,孟然很是不解地问道:“耿叔,我们不是出城北行吗?怎么还在城中绕圈子啊?”
“不是绕圈子,而是先去马市,得先买两匹代步的马匹,随后才能上路,不然光靠这两条腿,何年何月才能到得无量山啊。”
“还是耿叔高瞻远瞩。”孟然拍了一记不轻不重的马屁。
耿护院也就笑笑,并不接话。
两人又转过几条街道,到了一处略带臭味的巷子,耿护院松了一口气,“想来是到了。”
“嗯。”
两人又走了几步,到了一处庭院。门口并没有伙计守着,两人径直走将进去。
一跨入院门,只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