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则,不愿为了一时的苟且而放弃自己的底线。
两人都没有错,如果说是什么有错,那就是这个世道,是这个世道的错。
过了好一会儿,孟然忽然问道:“耿叔,那个胡里长一开始就认出了我们,对吧?”
耿护院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虽然他努力装出不认识我们的样子,但我还是察觉出一些异样。这样的话,他肯定跟那两个刺客有关,就算没有关联,他也是个知情者。”
孟然愤恨地骂道:“这狗东西,本该是保一乡平安,竟然勾结贼人,实在是该死。”
第一次听到孟然骂脏话,耿护院失声笑了笑,“少爷,这世道就是这样,黑不一定是黑,白不一定是白,日后你见的多了,也就不会像今日这般生气的。”
孟然呐呐无言。
一直驾车的老宋忽然开口问道:“小耿,为什么我会起的那么晚?难道昨晚的饭菜有蒙汗药吗?另外,刺客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两条人命又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杀人了?”
一连串的问题,逗得孟然和耿护院哈哈大笑,笑得老宋一脸懵圈。
“耿叔,你就告诉宋伯吧,省得他头疼。”孟然在车厢里说了一句。
“好嘞。”耿护院夹了一下马腹,急行几步,在身子与车辕并行的时候,缓缓说道:“老宋,昨晚上我觉得有些不对,在你睡了以后就出了屋子,在走廊里埋伏。不曾想,有贼人从客栈外面爬上了二楼,撬开窗户进了少爷的屋子......”
“啊?那少爷没受伤吧?”
“没有,这不是好端端的嘛。”接话的是孟然,他掀开帘子,坐在老宋的旁边,开口说道:“我当时有些睡不着,一直在床上躺着,听到外面有异响,也就开始装睡。那人提着刀朝着床铺走来,挥刀砍我的时候,被我一脚踹翻了,这时候耿叔就破门而入,与那贼人拼了几刀,后来那贼人就跳窗逃跑了。”
“那我是怎么了?”老宋一脸不解。
耿护院笑了笑,“你应该是被人用**迷晕了,那个贼人跳窗以后,我去看了看你,发现你睡的很沉,也就没有叫醒你。”
“那两条人命是怎么回事儿?”
耿护院又把早晨的刺客事件说了一遍,其中有遗漏的时候,孟然就补充上,三人有说有笑。
马车又行了一阵,慢慢进入了山林之间的夹道,驿道两侧的树木高耸林立,地上开着许多不知名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