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仓促,府里只派了不到十个人手去乡下,花了不到一百两银子请人在村里办了场流水宴,哀乐奏了三天三夜,这在村子里也算是很风光的了。
江宝轩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得知了柳氏病逝的消息,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也是他给江云初递的消息。
江云初来的时候,带着两个丫鬟,从东厂徒步而来。
别说手下了,连个马车都没得坐,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十分狼狈。
她这样一回来,府里的人就更加看的明白了。
想当初江吟之回门的时候,都尉亲自带着玄衣卫护送,又与都尉同乘一匹马回去,多威风多风光啊。
再看江云初此番,孤零零的带着两个丫鬟,走到大门口都累的喘不上气了。
“江吟之!你把我娘怎么了!”江云初怒气冲冲的闯进大门。
额间青筋暴起,满面怒意,咬牙切齿的神情仿佛要把江吟之给撕碎了一般。
“四小姐,三小姐在厅内等候多时了。”琴瑟站在院内,语气冷冽。
江云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拂衣袖大步流星往正厅走去。
一脚踹开房门,江云初仰着头走上前,厉声问罪:“我娘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逝!江吟之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怎么敢!”
她万万想不到江吟之敢暗害她娘。
江吟之淡然的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倒了杯水放到一旁,幽幽道:“妹妹这一路可走了半个多时辰吧,真是辛苦了,等得我这腿都坐疼了。”
“都尉也真是的,这样的大事竟让妹妹一个人走回来,也不派辆马车。啧啧……”
正值丧母之痛,又被江吟之这样冷嘲热讽,江云初心中怒火喷发,抓起茶杯便高高扬起,意图狠狠砸到江吟之身上。
然而江吟之抬起那冰冷的眼眸时,她却又畏惧了。
终究是没敢往江吟之身上砸,只是将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二娘的病你不是最清楚吗,还是她自己说要去乡下养病的,这没几天就病逝了,不是很正常吗。”江吟之语气轻飘飘的说着,仿佛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死了。
江云初指甲狠狠的掐入了掌心,压抑着怒意,厉声道:“好,我姑且信她是病重而亡!”
“那你在乡下给她操办丧事是什么意思?!她是国公府的二夫人!你还不让她葬入江家祖坟!爹在世时都没有休了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