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脸色沉声道:“富贵有命,成败在天。贵门的李晟神通广大,听本门弟子傅阴川所笔录,他临死之际,以太伤门的太伤戊戌咒重创那妖道。也不枉费贵派名声了。”
刘庚话里藏刀,针针见血。暗骂你们太伤门就是以命换命的疯子,死了正常不过。
知道这孟然来者不善的凌之福也皱起眉头,猥琐的脸露出一种思索,忽然摸着山羊胡摇头道:“还望孟兄见谅,贫道记得,那李晟的师父,并非道友吧。如今兴师问罪,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
凌之福这话就有些露骨。直说他们就是上来闹事的。不想孟然听到这话,立刻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不自觉中声调就高了几分:“我等太伤门各各情同手足,关爱有加。自然别加照顾。那李晟的师父早死,与他师父本是挚友。如今他死于别处门派争端,我孟然第一个不答应!”
孟然回敬这两人,我太伤门重情重义,不是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能理解的。现在就是来为死去的师侄找回公道的。
听着如此,对方来势汹汹。虽然知道那李晟之死,多多少少要算在他幽篁谷上,要不是凌子含惹是生非,也就没有那么多事。不过话自然不可能这么说,刘庚忽然作揖道:“令师侄身死,我等固然遗憾。只是。。”
谁知这次刘庚话未说完,几个幽篁谷的弟子一脸悲愤的踩着石阶上来。见到几位筑基前辈,当即纷纷弯腰作揖。
刘庚心里暗暗不爽,怎么老有事情来打扰他。顿时板着脸问道:“怎么了?哭哭啼啼的。”
“禀。。堂主!泰昌三剑门的弃徒雨爱莲,在这三日之内,杀了我等师兄弟整整七人!死状恐怖,连骸骨都带不回来了!啊啊啊。。”
几个弟子痛哭流涕的跪倒在石阶上。显然雨爱莲杀的那些,均是他们的同门好友。
可是这话传进在场三位筑基道士耳中,却无异于天雷滚滚!
“什么!”刘庚双眼猛然瞪大,一股杀气四下散开!
而满脸难以置信的凌之福却摇头嘀咕道:“雨爱莲?莫非是当初逼三剑门交出的那个雨爱莲?他就是杀了李晟的凶手啊!”
“三剑门?雨爱莲!”孟然听得,也是一股凶煞之气。但是旁边的刘庚却顷刻间压下怒火,脸色还是阴沉的问那几个弟子:“此事可是属实?”
“千真万确,不仅我等,好几个出去游历的同门逃了回来,都说是那雨爱莲干的!”
孟然忽然怒极反笑,转头盯着眼中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