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师徒二人无奈之下,只得跑到临近的一片竹林避雨。好在大幸,遇到一处猎人废弃的茅屋。当下两人便躲了进去。
“呼!果然流年不利。又是出门遇雨,天意弄人吗?”薛海没好气的脱下朱红sè的剑匣,摘下头冠拼命拍打衣袍上裸露的水珠,满嘴叫着晦气。不过好在赶得及时,也没淋了多少雨,还不至于生火烘干。
反观师父金逸,此刻默默的摸索,缓缓的坐在一张老旧的靠背椅上,问薛海:“徒儿,此地可有主人?我等贸然窜入,大不敬也。如有主人,当多加陪个不是。”“师父安心,此地yin暗cháo湿,尽是灰尘蛛网。定是许久不曾有人住了。”薛海摇头如此说来,那金逸默默点头。侧耳倾听外面哗哗的雨声,以及从破败窗户滚滚涌入的风声。表情忽然有了一丝疲惫和释怀。
“徒儿,过来。”
听到金逸呼唤,薛海立刻上前而来。却见金逸虽然双目失明,此刻却神情严峻。心下暗自不知发生何事的薛海尚未反应,便听金逸忽然怒声大喝道:
“孽徒!还不跪下!”
“啊?”薛海不明所以,却也是老老实实跪下。却不成想,金逸竟说出如此话来:
“何故暗害你师伯呢?就为了那妖道所练之法吗?”
轰隆!五雷轰顶!
薛海整个人浑身汗毛扎起!呆滞当场!
“为何不说话?”
“啊。。这。。”薛海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薛海那震惊的眼中忽然隐约闪烁一道杀机。
“看样子,师父早已知晓,迟迟不说,可是到了如今方才言明。定是有了我无法反抗的资本!”想到这里,薛海眼中杀机隐去,面显苦恼神sè。
“这回完了,师父隐而不发,等到如今离开城镇四下无人才发难。定是要清理门户的!完了,一切都完了!”
半响,薛海都一言不发,金逸也不催促,而是静静的坐着。听着薛海越发紧张的喘气声。终于。。
“师,师父曾告诉我,我今生无望筑基。大道一途再也无缘。是否属实?”
“没错,你天资欠佳,根骨极差。虽然你才二十出头,尚有机会,却极为渺茫。我那时是希望你放下大道之业,甘于平凡人之一生,安然度过晚年,与家人共享天伦。”
“可是师父你明白,我是被师父你收养的,并无家人。”
薛海斩钉截铁如此说来,可是老神在在的金逸却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