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坐在这俩活爹旁边熬到了检票,卫燃也懒得管她们俩,拎着箱子排队进站之后就往他所在的车厢走。
“你们俩怎么还跟着我?”卫燃无奈的问道,“你们和我是一个车厢吗?”
“马上就在一个车厢了”刀蜂自信的说道。
我特么出门是该翻翻黄历.
卫燃一边嘟囔着,一边带着这俩同性相吸的狗皮膏药走进了车厢,刀蜂也格外熟练的和本来和卫燃坐同一排的一对情侣一番沟通之后成功换了位置。
这小插曲注定让卫燃接下来这几个小时的旅途字面意义的吃够了狗粮,以至于他最后干脆翻出一张蒸汽眼罩和耳机戴上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在六个小时出头的漫长煎熬之后,偶遇的三人结伴下车,卫燃也拨通了夏漱石的电话。
“我们俩刚刚送他们兄弟两个登上飞回美国的航班”夏漱石在电话刚一接通便开口说道,“你这是到了?”
“刚到”
卫燃说道,“这都十点多了我就不联系你的老师了,你知道他住哪个酒店吗?我看看那个酒店有没有空房间,如果有住在一个酒店明天联系还方便一些。”
“我这就发给你”夏漱石说着挂断了电话,并在不久之后发来了一串地址。
“走了”
卫燃招呼了一声各自骑着行李箱聊的热火朝天似乎根本不担心没地方住的艾妮娅以及刀蜂,带着她们钻进一辆出租车赶到了夏漱石的老师下榻的酒店。
万幸,这酒店能接待外宾而且还有不少的房间。
特意让前台给这俩姑娘安排了一个离着自己足有好几个楼层距离的房间,卫燃干脆的拒绝了她们一起去吃夜宵的邀请,带着仅有的一箱行李走进了他的房间。
习惯性的一番检查,从早晨起来就没消停下来的卫燃匆匆洗了个澡便定好闹钟躺在了床上。
然而,时至半夜,一阵电话铃声却将他给吵醒了。
“怎么了?”
卫燃在看到打电话来的人竟然是夏漱石的时候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在刚刚”夏漱石说道,“那位虞老爷子被送进医院了”。
“你你说什么?”卫燃愣了一下,人也跟着清醒过来,“怎么回事?”
“高血压”
夏漱石说道,“他的儿子通知了我的老师,我的老师又通知了我。”
“情况很危急?”卫燃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