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已经打开了的家书。
那么该把什么送给那位虞老爷子?
坦白说,卫燃舍不得那面旗子,他同样想收藏那面旗子,甚至已经决定把它挂在图书馆里。
但相比这些,他直到高铁到站,直到打车回到小洋楼的门口,也没决定好到底该给那位虞老爷子送去挑选出来的“遗物”,还是该附送一个完整的历史片段。
打开院门走进院子,卫燃一路来到了地下室,推开那面巨大的镜子钻进了早已湮没在历史中的密室,把放在这里的行李箱打开,将所有的东西一一取出来摆在了板床上。
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将这些浪漫岁月的痕迹一一收好重新装回一个个密封袋里,又仔细的摆进了行李箱里放着的那块缓冲绵上切出来的夹缝里。
“不管怎样,至少先赶去沪市吧.”
卫燃无声的呢喃了一句,扣上这口行李箱,拎着它转身离开了密室,离开了这座小洋楼,搭乘着网约车马不停蹄的又赶回了高铁站。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当他走进候车大厅坐下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不远处一排座椅的边角处,紧挨着坐在一起,一副你侬我侬模样的艾妮娅和刀蜂。
他实在是想不注意到都不行,这一对儿的打扮实在是过于扎眼了些。
刀蜂一身亮色穿搭仿佛多巴胺成精一般,旁边的艾妮娅则穿的仿佛修炼多年终于化形的一道彩虹似的。
偏偏,这俩还一个拿着草莓糖葫芦,一个拿着不知道在哪买的煎饼,时不时的你喂我一口,时不时的我喂你一口,几乎以煎饼果子卷草莓糖葫芦这种能让津门子弟破大防的方式秀着那诡异的恩爱。
更加好死不死的,这一对儿和卫燃之间,仅仅只隔着进站的通道这么远的距离,所以都没等他起身转移,这俩却已经热情的跑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坐在了他的一侧。
“维克多,你怎么在这儿?”
艾妮娅最先用俄语问道,顺便还格外仗义的将手里举着的那半串糖葫芦举了过来,“要不要尝尝?这个非常好吃。”
“谢谢,不了。”
卫燃推开了对方手里的糖葫芦,换上汉语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我们去买了这些!”
刀蜂将手里的煎饼递给了身旁的艾妮娅拿着,随后开心的展示着她买的那些泥人之类的的东西。
“所以你们这是准备去沪市?”卫燃狐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