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夏老爷子当年从前线带回来的。”
卫燃回答了前一个问题,也无视了后一个问题,那边他还真有朋友,而且他孩子都在自己手里呢。
“这事儿我不太乐意”
夏漱石直来直去的说道,“一切缴获要归功,我虽然不知道你看上的东西是啥,但能让你起心思扣下来的估计价值不菲,我们家老爷子一辈子都守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咋能.”
“我觉悟低,是我觉悟低。”
卫燃说道,“不过你确定不先看看我想扣下来的是什么东西再说这话?”
“什么东西?”话筒里传来了秦绮的声音。
“东西还在路上呢,我一会儿先把照片发过去吧。”
卫燃毫无压力的继续冒出一句假话,“这事儿你要是觉得行,等过段时间我回国之后,你们俩受累跑一趟去津门找我吧。”
“不是,你这神神秘秘的到底是看上什么东西了?”夏漱石愈发好奇的问道。
“我这就发给你”
卫燃说着,干脆的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昨晚扫描出来的那些底片,以及格兰特留下的那两本相册的扫描件打包压缩,通过卡坚卡提供的邮箱一并发了过去。
片刻之后,夏漱石也发来了消息:已经收到,正在下载。
熄灭了手机屏幕,卫燃摸出随身酒壶抿了一口苹果酒,暗暗思索着这里面的疏漏之处。
他还是想留下格兰特在二战后华夏之行拍下的那两本相册,更想留下他在潮藓战场拍下的那些战争最残酷一面的照片。
在试图用金币交换那些底片和相册却不被金属本子支持之后,眼下的解决办法是他唯一能想到可行性方案。
格兰特的行李箱甚至他的尸体已经在半个多世纪之前沉入了大同江不知所踪,现如今既然被他“找”到了,那么也未尝不可被当年的志愿军战士捡到。
在他认识的,而且在世的志愿军老战士里,陈启和赵胜利那两位老爷子实在是不适合出面,甚至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开口让他们帮忙做这件事。
他也更不确定,赵胜利老爷子在听完他的请求之后会怎样批评或者教育自己。
既如此,已经患上了严重的阿尔兹海默症的夏老爷子就成了唯一的人选。
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老战士,他的孙辈在家里找到了一些疑似从潮藓战场带回来的缴获战利品,而且又恰好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