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玛丽是谁?”
躺在一张简易折叠床上的格兰特好奇的问道,“我听你在梦里一直在喊这个名字。”
“你听错了”卫燃说话间坐了起来,他刚刚同样躺在一张简易行军床上。
“不不不,我可没有听错。”
格兰特说道,“我也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记者了,我对信息非常敏感的。虽然你才来,但你刚刚喊的确实是玛丽,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妻子并不叫这个名字。”
“你确实听错了,我说的是婚礼。”卫燃一边解释的同时,一边打量着对方和自己。
此时的格兰特看着已经约莫着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他和自己一样,穿着一套厚实的m47风衣和配套的冬季裤装以及厚实的高腰皮靴,在他的脖子上,还有一条白色的围巾,而自己脖子上围着的,却是红色的。
“你梦到了我的哥哥布拉德的婚礼?”格兰特说道,“睡前我们确实才聊过这个话题。”
“是啊.”卫燃含糊其辞的说道。
“当时我在华夏实在是没有办法赶过去”
格兰特遗憾的摊摊手,“我总不能让他再结一次婚,玛蒂娜和柯蒂斯那个可爱的小家伙会杀了我的。”
“柯蒂斯真是个好名字”卫燃抽了抽嘴角。
“别说这些了”卫燃摆摆手,“我来这里可不是听你忏悔的,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我猜很快了”
格兰特答道,“今天麦克阿瑟才向24师的士兵们保证会在圣诞节之前结束战争,我们或许很快就该回家了,倒是你,维克多,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被派来这里了?”
“我怎么知道”卫燃嘴上胡乱应付着,内心却一阵发凉。
他特么是冲着轰炸东京去的,可没想到会被送到这片战场上!更没想到这次还是以美国大兵的身份。
这特码.真是日了花椒树了。
操蛋的不止于此,从刚刚格兰特的那句话里他已经意识到。
此时应该是1950年的11月24号,老麦吹牛逼的当天,这特码相当于刚好一头撞进了flag的裤裆里!
再看看外面的天色,他却是哭的心都有了,这特码天都快黑了!
“咱们现在这是在哪?”卫燃不安的问道。
“当然是第1骑兵师的驻地,你怎么问出这种问题?”格兰特奇怪的问道。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