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小时,在第二天中午见了红。
阵痛从十分钟一次,到五分钟一次,再到一分钟一次,然后打促产素,进待产室,霍星叶疼得脸色发白满头大汗,楚珣蹲在病床旁不停给她擦汗,用棉签给她擦嘴唇,安慰她“我不怕痛,你咬我”“想想开心的”“对,咬重一点,这个牙印没有刚刚的漂亮”……
和“老娘生完这个再也不生了”“卧槽”“比切丁丁还痛”各种受不了的霍星叶一比,整个待产过程,楚珣表现出来的周到宠爱、淡然从容让霍妈妈和霍爸爸连连称赞:“果然是楚教授才压得住草草这性子,洪雅你儿子教得好啊。”
洪雅心疼:“草草也只有这时候才算真的吃次苦吧。”
“……”
等霍星叶宫口开到三指,楚珣不听劝执意跟到手术室,听到阮媛“用力”的声音从四平八稳到焦急,看到大泊大泊止不住的血浸湿手术垫,而霍星叶痛得嘴唇灰白说不出话,被握住的都几乎凉到发冷……
楚珣瞬间崩溃,彻彻底底:“怎么还没出来,都三个小时,在做什么啊!”
“阮媛你特么领了工资喝稀饭吗!你没看到我太太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吗!剖腹啊!!剖腹可以吗!!”
“草草你醒醒,草草你不要睡,草草痛不痛……很痛啊?真的很痛啊?那我们不生了好不好……”
一八八的男人说着就在手术台旁哭出了声:“阮媛你放开,草草我们不生了,我们不生了,我们回家,这么痛还出不来生什么生。”边说边拉着霍星叶的手要把她抱起来,霍星叶虚弱;“放开我,你再折腾我要痛挂了,”楚珣红着眼睛,“那就不生了,我们不要孩……”
“嘭”一声闷响。
阮媛把手术榔头放回工具箱:“傻逼。”
“你别这样说我……我先生……”霍星叶护短,“他,他是个……可爱的……智障,”脑门吃了一闷锤的楚珣身形晃了几下应声倒地,霍星叶惊呼“啊”地用力,“哇哇哇”清脆又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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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叶醒来时,最先看到的是楚珣,换了身干净衣服,眉目清朗……人模人样。好像他一出现,周遭的一切都自动变为背景。
当初在南大试讲被罗薇为难时是这样,现在两大家人在旁边逗着小孩儿,也是这样。
霍星叶伸手抚着他蹙紧的眉,温柔道:“放心,我不会把手术室里发生了什么告诉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