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发现，自己的嘴巴鼻子，甚至耳朵里，都在往外淌血。
而这，只是因为他看了一眼那个哼歌的女人。
姜明吓的手都在颤抖。
不过林默知道这已经很不错了，最后如果不是姜明扶着自己出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因为这个时候，卫生间里传来了一些古怪响动。
还有，惨叫声。
惨叫声是镜子里那个男人的，林默之前只是将他打晕，但这个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人叫的极为恐怖。
过了一会儿，叫声戛然而止。
林默没有去看。
不是不敢，是他知道，如果再看到那个哼歌的女人，他可能会死。
渐渐的，卫生间里哼歌的声音逐渐远去。
最后，彻底安静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三桥分局。
这个时候已经被完全隔离。
即便是这里的警察也都被清场出去，眼下，这里归特别安全局负责。
技术科外，各种仪器设备已经连接妥当，几个穿戴防护服的突击队员已经打开门走了进去。
外面，徐局正在与刘组长汇报。
“老刘，咱们是老熟人了，你透一点口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徐局神色凝重，里面有他的四个部下，他比谁都担心。
尤其是看到安全局这边阵仗这么大，心里多少有些没底。
刘组长摇了摇头：“你也是老警察了，保密条例忘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还要询问一些事情，即便是徐局长也得出去。
这个时候突击队员报告，里面包括林专家在内，四个人陷入深度睡眠，另外有一个警员已经死亡。
刘组长脸色稍缓。
林默还活着就行，这是陈专家特意交待的重点事情。
其他人都可以牺牲，林默不行。
“能不能叫醒他们？”
“不行。”
“老徐，你要安排人排查一下，你们最近查的案子里如果有出现不明原因死亡的，立刻把卷宗调来。”刘组长办事雷厉风行，徐局点了点头。
“对了，如果发现死者电脑或者手机里有加密视频的，千万不要自己破解查看，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安全局。”
之前林默给他打过电话，所以刘组长已经知道这一次的污染源是一种神秘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