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云宏身旁低声说:“死因同肖亦然的一样。”
欧阳云宏点点头。法医退了出去。
夜幕降临,房间的光线渐渐暗淡了。徐凯歌“叭嗒”一下打开电灯开关,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
欧阳云宏肃然地看着刘巧莉,又问:“昨天上午,你是否去绿萝路储蓄所存了一笔大额存款?”
刘巧莉黛眉轻轻往上扬了一下,思维极快,反问道:“这和汪国宝的死有联系吗?”
欧阳云宏没有正面回答,继续问:“我想,这笔钱不会是你的收入,对吧?”
刘巧莉点点头:“嗯!”
“你存这笔钱时没同汪国宝商量,事后才告诉他的,对吧?”
刘巧莉俏丽的脸上明显露出了惊叹之色:这个警察难道能掐会算?
她迟疑了一下,回答道:“那笔钱是我早上偶然从国宝的手提包里发现的,当时见他睡得正香,我不忍心吵醒他,没同他商量便拿去存了。十点多钟他起床后,我告诉了他,没想到他大为恼火,说‘糟了!’我不明白,问他有什么糟的,要不再去取回来?‘晚了!’他吼了一声,一摔门出去了。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他当时为什么要发那样大的火。”
“你知道他那钱的来路吗?”
“我想,是他给外宾卖篆刻石印所得吧。他从小酷爱书法篆刻,从体操队退役后,根据他的特长被安排在滨海市博物馆工作。他利用业余时间刻一些篆字石印,深受外宾特别是海外侨胞的喜爱。来旅游的外宾常常买走他的篆刻石印。”
“既然属于正当收入,那他为什么反对把钱存银行呢?”
刘巧莉脸上满是困惑和凄迷之色:“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欧阳云宏安慰她道:“你要节哀!不幸已经发生,过分悲痛也不能让死者复活,还是保重身体为要。”然后他让徐凯歌安排车把刘巧莉送回了家。
第二天,欧阳云宏和徐凯歌奔波了一上午,在交警和各派出所民警的协助下,查清了分布在全市的红色摩托车的基本情况。领了牌照的红色摩托车共十七辆,他们弄清了其中十五辆车主的情况,现还有两辆的情况没摸清。
一辆的车主叫戴青青,个体户,做贩鱼生意。天一亮他就骑车去了渔场,还没回来。
另一辆的车主叫冯季军,也是个个体户,做服装生意。他在商业城开了一个新潮时装店,生意兴隆,日进千金。他从乡下雇了两名漂亮姑娘做帮手,替他守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