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登记时你看了他的证件吗?”徐凯歌问。
“没有。房间是前一天他打电话来预订的,昨天晚上,大约八点半钟他才来,付了房费就进去了,直到今天早上八点我下班,也没见他离开旅馆。”
“旅客住房登记簿呢?拿来我看看。”徐凯歌说。
王冬梅走到登记台前,取出一个本子。
徐凯歌接过登记簿,翻到写有朱力古名字的那页看了看,又递给欧阳云宏。
徐凯歌继续问:“登记是朱力古自己填写的?”
“不是,是我代填的。”
“昨晚他来住房时穿什么服装?”
“他穿一件米黄色风衣,头戴一顶鸭舌帽。”
徐凯歌拉开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让王冬梅看:“你看,是这个人吗?”
王冬梅认真端详了照片一会儿,为难地说:“这很难说,当时他把帽檐拉得很低,又把风衣领竖了起来,只能看见小半个脸。他侧着身子站在窗前,将三张百元的票子扔到登记台上,低声说:‘003客房的房费,不用找了!’我把钥匙递给他,他接了钥匙就往里走了。”
徐凯歌继续问:“晚上有人离店吗?”
王冬梅想了想回答:“九点多钟出去过一个女人。”
“那女人是在被害者进来之前出去的,还是之后?”
王冬梅垂下眼帘,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肯定地说:“是在被害人进来以后。”
“这之间相隔有多长时间?”
“大约十几分钟吧。出去的那个女人头埋得很低,走得很匆忙,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直到今天早上我下班也没见她回来。”
这时,欧阳云宏突然指着登记簿上的一个名字问王冬梅:“004客房,也就是住003客房对面的那个叫万云智的客人走了吗?”
王冬梅疑惑地看着欧阳云宏:“走了!早上七点钟不到走的。”
“万云智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也是昨天晚上。”
“他和朱力古谁先来的旅馆?”
“朱力古先来的。004客房原先已安排了别人,万云智来登记时一定要住004客房,坚持要我换一换,并多给了一百块钱,我只好给他换了。”
“登记也是由你代填的,又没看身份证,对吧?”
王冬梅瞥了女经理一眼,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