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您不怪我?”
樊珂见樊勋彰并未因为此时迁怒自己,甚至并未异样,心中轻松许多。
“我之前考虑你和楚天河的婚事,确实藏有私心,想要藉此跟楚王族交好,但我平西王族,还没混到要靠卑躬屈膝,去讨好他楚家的地步!”
樊勋彰眉毛一挑,声音冰冷。
“那我和楚天河的婚事?”
樊珂不知道樊勋彰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居然敢于跟楚家决裂,但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毕竟联姻之事,始终都是她的一件心事。
“还谈什么婚事!”
不等樊勋彰回话,樊猛便是一声怒斥:“今日楚天河广发请帖,截走宴会宾客,让我樊家颜面荡然无存,而且他居然还敢勾结……”
樊猛把话说到一半,无意中看向姬昊天,忽然想起他的命令,当即精神一振,没有继续下去,但仍旧满是义愤填膺之色。
“关于你的婚事,我已经想过了,虽然我们平西王族是深门大户,朝中显贵,但也确实没有必要用联姻这种方式与人交好,为父已经决定,从今之后,不再干预你的婚事,今后不管你想要嫁给何人,完全由自己的喜好去选择!”
樊勋彰正襟危坐,大义凛然的回应道。
“父亲,您说的话,都是真的?”
从小到大,樊珂始终在为情事烦恼,毕竟出身权门,命中便当有此一劫,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樊勋彰今日居然如同忽然开窍一般,选择了给自己一份自由。
“你放心吧,此事,为父已经想通了,从此之后,你的婚姻大事,全凭自己做主,只要你的未来夫婿不是祸国殃民的大奸大恶之徒,为父绝不干预。”
他这番话,是说给樊珂听的,也是说给姬昊天说的。
樊珂与姬昊天结识的时候,樊勋彰正在西境御敌,所以对于二人相识的细节,樊勋彰并不清楚,他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姬昊天出手,将樊精忠在弥留之际强行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原本。
樊勋彰是没有把年纪轻轻,而且只是云州一个小小医馆少掌柜的姬昊天看在眼里的,只当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对樊珂爱慕有加。
对于平民阶层来说,像是樊珂这种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终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只要能够攀上这种高枝儿,成为平西王府的上门驸马,自然将是改变一生的大气运。
故此,不管是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