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只会败,不可能胜。或许曹兖州也是看出这点,才没有太过于在意陈留,而是一直在为您张罗婚事。”
诸葛亮说得十分笃定,看着笑眯眯的姚珞却又眨了眨眼睛,看着周围忙碌的侍女们小心开口:“只不过您马上要出嫁了,出嫁之后还是别驾么?”
“不忙,你再来分析分析。世人看我与陈宫,陈公台的婚事,又是怎么想的?”
姚珞摆了摆手,表情很是惬意地靠在曾木匠打出来的躺椅上哼哼:“来来来,都说给师姐听听看,听满意了我就……”
“您就给我少来点功课?”
“我就给你多加点功课。”
“……”
“……”
师姐弟两个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随即十分默契地转头再也不提这件事情。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姚珞与陈宫成婚前晚整个廪丘竟是下起场暴雨,让石音紧张了一夜。然而到了早上朝阳爬起,几只燕子叽叽喳喳地划过半空,整个城中被水给冲洗后,反而显得分外清爽。
姚珞一夜好梦,和曹操请了婚假后窝在廪丘家中也不在备嫁,而是在诸葛亮木然的围观中久违地与郑玄又好好地大吵一通。吵完之后两个人都十分满意,一个摸着胡子一个伸着懒腰,齐齐靠在椅背上,满脸都写着“舒坦”两个字。
“他们吵他们的,小亮你会武么?”
“不太会。”
“来来来,我先教你一点防身的。”
太慈早就见怪不怪,把诸葛亮给拉出去先教他怎么握剑,发现他会张弓后又带他好好玩了一把射艺。等到傍晚总算是听到门外声音,姚珞换上比往常青衣更深一点的绿衣,脸上被水杏威胁着好好化了艳丽的妆容。她也不用团扇,只是随意打开自己做好的折扇,险险遮住了半张脸。
“先过第一关,咱们别驾待家里都得批公文,陈公台您得先把咱们别驾请出来再说。”
石音郎朗的声音里外都听得见,然而早就把曹操送来公文批完的姚珞嘴角抽搐着歪在旁边,看着准备把自己背出去的太慈头疼:“别别别,我有脚,我自己走。”
“可今天我都想了整整十年了,就让我这么干一回。”
“一回……你还想再干几回?”
“看你喜欢?”
太慈轻咳了一下,看着姚珞表情认真:“不管怎么样,我是你师兄,必须得背你出门。但也只是背你出门,剩下的路不用我,阿珞你得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