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早就受够了俄人的气,尤其是还有些二洋鬼子,若此次白将军真能出面替他们做主,他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白明禹收拢了书信,把众人送走,又连夜去找了九爷。
九爷还住在南坊洋房那边没有离开,白明禹来的晚了些,让人通传之后,过了一阵九爷才应声,让人把他带去书房等候。
不多时,九爷披着厚外套去了书房,身后跟着谢璟。
白明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瞧着九爷头发略微有些乱,像是刚睡下又被喊起来的模样,脸色瞧着如常,但九爷平日里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来。白明禹心里惴惴不安,他还从未看过这样的九爷,一面害怕,一面又忍不住好奇。
九爷坐在书桌后,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白明禹把那些信都递上去,“都已按您吩咐的办好。”
九爷略看了一下,点头同白明禹小声交代其余事项,白明禹集中注意力,一边听一边记住。
谈了近半个时辰,九爷才摆摆手,让白明禹回去。
白明禹点头应了,走了两步,又微微拧眉道:“爷,闹上这么一场,咱们这边胜算几成?两成?一成?”
九爷摇头:“一成都没有。”
“啊?那这……”
“即便一成也没有,也要让他们明白,该争的就得争。”九爷语气平淡,没说是谁,或许说的是俄人,又或许是那些已慢慢适应条约中那些不合理内容的华国人。
白明禹胸腔里莫名涌起一股热气,他咧了咧嘴角,脸上那些迟疑全部消散,笑道:“爷,您放心,这差事我一定办好!”别的不说,闹事儿他可太会了。
等白二走了之后,谢璟站在那想了片刻,实在搜索不到有关南坊的记忆,但没有太糟的印象,那事情应当是有转机才是。
谢璟低声问道:“爷,俄人的禁酒令要禁到几时?”
九爷看他一眼,眼里带了丝满意,“你倒是机灵,知道从这里找漏洞,他们禁不了多久,这一纸禁令就会成为废纸。我敢用酒起事,也正因为此,这禁令作废,他们自当退后二十里,之前蚕食的两侧土地也当吐出来。”
谢璟想了想,又问:“是每回都如此?”
九爷点头:“是,俄人禁酒已不是头一回,但没一次成功。”
谢璟:“这是为何?”
九爷:“原因很多,他们地处极寒,不饮烈酒,无法生活,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