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与过去和现在都完全隔离的存在。
醋谭虽然才换回了“正常”的人生轨迹没几天,可再想起自己清心寡欲、除了念书什么也不会的那些年,就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怎么会大材小用呢?
反正我不管是以前司机兼保镖兼测试的职位,还是现在的这个分公司ceo的职位,都是醋哥任命的。
给你当司机,是我职业生涯的起点,肯定是不能忘本的。
我继续给你当司机,再把我们醋大小姐给伺候高兴了。
绝对是一件低投入高回报的事情。
你高兴了醋哥就高兴了,等到这个月底发年终奖的时候,说不定就直接给我发双倍了。
这怎么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肯定不会大材小用的。”杨一凡以前在国内的时候,就经常说自己在公司基本没干什么正事,工资却拿得比别人高得多,纯粹是因为沾了醋谭的光。
“不是吧?你的年终奖是国内发的?总不至于你在伦敦这么多年,收到的工资都是人民币吧?醋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醋谭没有关注过杨一凡再伦敦的工作,听到年终奖的说话,就有点不能理解。
英国又没有过年的说法,英国的公司要发年终奖,也不会是在一月底。
把人给打发到英国来,却给人国内的工资,这可不像是醋先生的作风。
“我当然是收英镑的啊,目前是公司整个欧洲的业务都归我管。
我除了ceo的工资之外,还有业绩分红。
业绩好的话,粉红会比年终奖多得多。
所以呢,来了伦敦之后,我就没有收过国内的年终奖。
大概是托了你的福,昨天醋哥给我打电话。
我才是因为他有段时间没有和我联络了,忽然一打电话就是让我找人收拾房子,给你和你男男朋友住。
醋哥有点不好意思开门见山,就说财务部最近在算年终奖,回头让财务部的人,把我也算进去。
你看吧,我这就是接到哥帮你收拾的房子任务,还是不用自己动手的那一种,少说也有一台奔驰的酬劳了。
这要是再把你给哄高兴了,搞不好月底收到的就是一排而不是一台了。”杨一凡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却是那种很少见的,整天觉得自己工资领多了的人。
醋文胜和杨一凡有着深厚的“阶级感情”,并不是简单的雇主和员工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