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手机就不给你了。”醋谭强壮镇定地回话。
尤孟想盯着醋谭,从头到脚地审视了好几遍:“那你到了伦敦之后,可不要后悔哦。”
“后悔是什么?这两个字要怎么写?小醋醋可从来都没有学过这两个字。我认识的人里面,压根就没有姓后的。”这一次,醋谭没有秒怂。
“我是说真的啊,我哪里只有一张单人床,没有办法接待你,虽然airbnb上的房子确认是很快的,但你再不把通讯工具给我的话,就真的要睡单人床了。”尤孟想决定不再继续逗弄明显已经羞红了脸,却不愿意承认的醋谭。
“切,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生意,叫做开酒店吗?我想要睡双人床,难道还不会去开一个房吗?我觉得一张床不够用的话,我难道不会开个总统套房吗?”醋谭还是不愿意那手机或者电脑给尤孟想。
“你要一直住酒店啊,还是总统套房这么奢侈的吗?那也好吧,等到了再定,谢谢你的鞭策,我会努力赚钱的。”尤孟想没有再催着醋谭要手机。
“你看你,我刚刚才说我是一个很小气的人,你怎么能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你觉得我是那种没几天就想要花掉一趟私人飞机的钱的,败家的女孩子吗?
你没听说越有钱越小气吗?我根本就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你睡床,我睡地板就行。”醋谭根本就没有想过,到了伦敦要住哪里的问题。
她本来是很有做护工的自觉性的,尤孟想住哪里她就住哪里。
但她确实没有想过尤孟想是住只有一张单人床的宿舍的。
尤孟想能够租得起那么贵的写字楼,肯定不是没钱租更好的房子。
他多半是觉得应该要给公司留充足的现金流,而且在租办公楼之前,实验室什么的也都在学校。
尤孟想并没有醋谭想象中的那么“矜贵”,但醋谭也没有尤孟想认为的那么曲高和寡。
“怎么可能让你睡地板呢?”相比之下,尤孟想更愿意让醋谭去住总统套房。
“哈哈,尤宝宝,你的智商是不是也摔坏在zuoz的高级雪道上了?
我像是那么自虐的人吗?
如果我自己来的话,我就住哪里都行,现在有你这么个伤病员需要照顾,就一定要给你最好的。”醋谭说要睡地板,当然也是在开玩笑。
“我就是这个意思啊,你让我看一下任意都找了什么样的房子。”尤孟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