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能够模拟出香水的香气之外,还应该要能够模拟出黄鼠狼的屁之类的臭气。”尤孟想的嗅觉盒子,并没有听起来的那么
“哈哈哈,是不是只要做和嗅觉有关的,都会做到排泄物上面去啊?
我记得我表姐说她做的第一支‘香薰’蜡烛,是猫屎味的。
不是猫屎咖啡的那一种,是真的猫屎你知道吗?
感觉应该会和你的黄鼠狼之屁有异曲同工之妙。”醋谭一说到自己的表姐左再走上调香师这条道路的原始契机,就觉得有点好笑。
“我想要拿面镜子给你照一照。”尤孟想的话接得不上不下的。
“干嘛?”醋谭往自己的脸上摸了摸,没有发现有什么明显的异样。
“让你看一看你说起调香师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尤孟想在醋谭的额头印上了一个吻。
亲完之后,尤孟想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醋谭看。
琥珀色的眼眸,仿佛能够看穿醋谭心里面所有的自我保护的坚固城墙。
“为什么你比我还关注我的嗅觉问题呢?你就那么希望压榨我的剩余劳动力吗?”醋谭有点不太习惯尤孟想这会儿的眼神。
“对啊,我这不是创业公司吗?步履维艰的,能压榨一个是一个啊。兄弟都被我给压榨到断了一只手还要加班了,女朋友自然也是不能放过啊。”尤孟想一点也不避讳醋谭的问题。
他希望看到的,是醋谭可以直视自己的内心。
“诶呀,今天才发现尤宝宝你是这么难缠的人啊~”醋谭略带郁闷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接着说:
“我对自己的嗅觉不闻不问呢,其实也是寄希望于它能自己慢慢就好了。
我的问题并不影响正常生活,但治疗起来却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我自己都学医的,要是随便看看就能好,我肯定也不会讳疾忌医了。”
醋谭在重新遇到尤孟想的时候,就说好了要给彼此更多的信任。
之前是尤孟想一直没有再问起和自己嗅觉有关的问题,不然,醋谭也不是不能和尤孟想探讨一下自己面对的真实情况。
“那你能答应我,跟我回去伦敦试一试吗?”尤孟想决定要“乘胜追击”。
“好呀~就尤宝宝你这撒娇卖萌满地打滚的样子,我忍心不答应你吗?
我这个不痛不痒的,什么时候去处理都可以。
你现在这一身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