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
谭女士被醋先生给亲醒之后,除了缺觉的愤怒,再没有其他的情绪。
谭女士眼睛都没有只开,就把醋先生连人带戒指,毫无保留地给一脚踢飞了。
踢完之后,谭女士倒头就继续睡了20个小时。
最悲惨的不是求婚被拒绝,也不是被谭女士踢了一觉,而是睡醒之后的谭女士,根本就不记得中间曾经有过求婚的这个插曲。
醋谭都觉得,如果她有时间写一本醋先生求婚记的话,一定能把人世间所有求婚被拒的场景,都做升级版的重现。
醋爸爸和醋妈妈的生活,总是精彩地超出醋谭的想象。
但现在,显然不是醋谭应该“写书”的时候。
有的时候,父母对小孩子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不管醋谭愿不愿意承认,她撩人的技能,都是深得醋爸爸和醋妈妈的真传。
在醋谭家里,90%的情况都是醋先生追着谭女士在跑,但谭女士要是哪天反过来要追着醋先生的时候,那技能绝对是逆天的。
醋先生是时不时地求个婚,撩个人,而醋妈妈因为大部分时间都需要换在研究上面,要么不撩,要撩就可以撩一整天,从日出到日落,从清晨到日暮。
老爸和老妈都是狗粮界一等一的高手,醋谭稍微接住那么一点点的狗粮残渣,就够她在现在的这个年龄段称雄称霸了。
阳光透过书房的落地窗洒进房间,照进尤孟想琥珀色的眼眸。
尤孟想用比平时更有光彩的眼睛看着醋谭,安安静静地,也不说话。
这一刻,时光静好。
尤孟想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加感谢,这些年,没有放弃的自己。
他认定的这个女孩,像夏日的骄阳,也像冬日的暖阳。
就算只是眨一眨眼睛,女孩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也能直击他的心房。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在尤孟想这里,就算西施也不会有醋谭这样的美。
怎么办?
他明明在几天之前,还在说服自己要忘掉醋谭这个不辞而别的、不负责任的女同学。
可这才几天的时间,他就发现自己彻底沦陷了,陷得比之前还要深。
尤孟想这一大清早的,就被醋谭给撩得找不到北。
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怎么把醋谭吃到肚子里或者栓到裤腰带上。
肚子,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