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给碰到。
这件事情的难度是很好的,既要洗干净,又不能稍微用一点点力气碰到。
似触非触地,把一整根锁骨连带着锁骨窝的位置给洗干净了的难度,都可以赶上一个精细的外科手术了。
醋谭专心致志地做着自己的“手术”,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本着要么不洗,要洗就一定要洗干净的原则,醋谭的动作要多缓慢有多缓慢。
醋谭帮尤孟想洗右侧的锁骨窝,才洗到一半,就觉得尤孟想的呼吸出了严重的问题。
呼吸急促不说,连带着肋骨都在动。
“干嘛呢你,我好不容易,控制住力道,不给你骨裂的锁骨施加任何压力。
你现在这种呼吸法,根本就是想让我全部的的努力变成白费啊。
你这么折腾,肋骨的压力也太大了。
你不能用这么大动作的呼吸,知道了吗?”醋谭有点生气,帅尤尤什么都好,就是时不时都要做一个不遵医嘱的病人这一点,有点不太好。
这摆明了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你问我干嘛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你自己在干嘛?”尤孟想的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很多,表情也是和平时有些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你看看你,现在知道疼了吧?你怎么能用那么大动作地呼吸呢?”醋谭认真看了看,尤孟想表情有些奇怪,严格算起来,应该是痛苦。
“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没办法忍受肋骨的疼吗?”尤孟想太希望此时的自己是有能力把醋谭给就地正法了的。
“那不然呢?我碰到你哪里了?你除了肋骨和锁骨,还有哪里受伤了吗?”醋谭打算认真检查一下尤孟想身上的伤。
“你别动,你离我远一点,我的忍耐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尤孟想已经从洗头时候崩溃边缘的那种状态,直接变成坠入无尽深渊的感觉了。
“忍耐,你为什么要忍耐啊?你哪里疼你要说啊,不能忍着,知道吗?”醋谭一脸的紧张。
“姐姐,你不是已经强调好几次你大我三个月又十八天吗?我们现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你觉得我是要忍什么?”尤孟想如果不是现在完全不能动,他早就用实际行动来告诉醋谭,什么叫忍无可忍。
想着他和醋谭这种不同寻常的相处状态,至少都还需要持续到他有生活自理能力之后。
尤孟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