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给彼此足够彻底的信任呢?
尤孟想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在分开的这些年,醋谭是有过男朋友的。
但就算是有了,就算是再怎么情不自禁了,也不能是“几个”啊。
他成年之后,可一直都是在过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醋谭要是有本事给他搞几个裸男出来,依照尤孟想的性子,他不介意才有鬼了。
尤孟想刚听到醋谭说光着身子的男人的时候,因为震惊导致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就没有往醋谭现在是医学院的学生这个方向上想。
“你们牙医的还要学尸体解剖?”尤孟想知道自己刚才的误解之后,有些羞愧。
但他还是尽量控制,不让自己的脸上显现出来不自然的表情来,不然的话,就更加尴尬了。
“你还不允许牙医做手术啦?口腔解剖那也是解剖好吗,人体解剖课,那是医学院的基础课程,我们苏黎世大学大牙医系也概莫能外啊。”醋谭从尤孟想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误会是没有道理的,也就没有再做过多的纠缠。
“我刚刚尝试了很久,只有左手能用,自己没有办法脱衣服,你帮我一下吧。”尤孟想给自己坐在淋浴房里面这么长时间,身上却连一滴水都没有,找了一个并不算太拙劣的借口。
帅尤尤从小优秀到大,肯定是一个爱面子的人,醋谭就没有直接揭穿他的打算。
要说责任嘛,非要用裸男这两个字的醋谭,也多少是要负点责任的。
两人才刚刚重逢,有的事情嘛,适可而止就好了。
等相处的时间久了,再慢慢拿出来,一个一个调侃回去。
调侃的机会常有,但尤孟想的把柄不常有,不趁想想同学的腿摔伤,顺带着连脑子有点小小的短路的时候多留点把柄下来,以后有那么长的时间要在一起,醋谭岂不是只有被单方面碾压的份儿?
“你想要我帮你脱衣服,你随手按一下铃,我秒秒钟就来了啊。
哪至于让你在这里干坐了这么久啊?
你现在身上有那么多裂开的骨头,是不可以久坐的,知道了吗?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要不好意思。
我早就和你说了,在我们医生眼里,病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醋谭一边说,一边三下五除二地把尤孟想给扒地只剩下最后一块布,还是三角形的。
醋谭很想肆无忌惮地欣赏一下尤孟想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