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随时随地的情绪突变是怎么回事?你要是觉得吹一吹怪怪的就算了,我和你开玩笑呢。”尤孟想很快就意识到了醋谭的情绪不对劲。
尤孟想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一个只对特定的人细腻入微的男生。
“假如嗯万一我小的时候,真的和那个人的姐姐说的一样,是被人既遂过的,你会介意吗?”醋谭挤了半天,还是没有挤出来关键的两个字。
“你怎么都到现在了还这么傻,你这几年的饭都白吃啦?
假如嗯万一我被疯狗给咬了,你会介意我的身上有疯狗留下的两个牙印吗?”尤孟想在学完醋谭说话之后,用自己的左手,托着醋谭的下巴,把她刚刚低下去的头给抬了起来,逼着醋谭直视自己的眼睛。
醋谭下意识地有些想要躲开,但又舍不得少看这样的尤孟想一眼。
这个拥有深琥珀色眼眸的大男孩,前一秒明明就还是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孩子的感觉,下一秒,眼神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深遂、这么有力量呢?
介不介意这个问题,成人礼的那一天,醋谭就想要问尤孟想了,可是当时没有机会。
那个时候,还未满十六岁的尤孟想会像现在这么坚定吗?
会像现在这样,光一个眼神,就能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吗?
如果是的话,那醋谭究竟都让自己错过了什么呢?
“我大概会介意嗯那个你打狂犬疫苗了吗?”上一秒还一脸黯淡的醋谭,下一秒就又开始调侃。
醋谭都好多年没有这么用这样的方式说话了。
还有醋谭的那句口头禅“阿哟诶哟”,要是没有再次遇到尤孟想的话,她完全是彻底告别过去到,连自己的口头禅都已经忘掉了的程度。
“不对吧,你明明更应该介意会不会留下牙印才对吧。毕竟这可是关系到‘帅的让人看一眼就想要犯罪’的那个人颜值的完整度。”尤孟想把左手从醋谭的下巴移到了头上,开始抓醋谭的头发。
他就是喜欢拿手把醋谭像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给拨弄地凌乱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给你改的备注名啊?你偷看我手机了?你几个意思,是又想跟我炫耀自己的无疤痕体质还是怎么地?”醋谭瞪了尤孟想一眼,用眼神控诉:d大病号,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能安分一点,能不要动手动脚的吗?
“偷看什么啊?你那时候整天拿手机在我面前晃悠,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的,看完之后,还顺便把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