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从没有的亲密,颜竹出去的时候都同手同脚,甚至在门槛那里踉跄了一下。
颜如玉忍不住笑。
颜竹跟只炸毛的漂亮猫儿一般逃走了。
随着颜竹离开,颜如玉渐渐沉寂下来,望着窗外沉默了许久。
颜辉对他必然是有所图谋,而大佬显然是知道什么。昨天晚上他下意识摸了摸额头,那处的灼烧已经不再,可痛苦犹在骨髓。
他躺回床上,说服自己需要继续睡觉。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他不在地上,不在无字碑前,颜如玉觉得自己正在一处冰凉的冻窖内,无处不冰冷,无处不坚硬,甚至让他的肩膀隐隐酸痛。
不对。
颜如玉头皮发麻地盯着他脚踝上那只手。
冰冷苍白,坚硬如铁。
属于公孙谌的手。
大佬不会是突然兴起想要扭断他的骨头试试嘎嘣脆吧?
他这才发现他正躺不,用缩更为合适,他正缩在公孙谌的怀里。那冰凉彻骨的怀抱压根没有半点暖意,直接夺走了颜如玉浑身的温度不说,那寒意还在不断侵蚀着他。
好他妈冷啊!
颜如玉在心里cos呐喊,面上稳住:“大佬,真是对不住,这随机好像出了点问题”他一边说一边试图从公孙谌的怀里挪出去。
“再动,你就摔死了。”
这甚至算不上一句威胁。
颜如玉低头一望,离地万丈高。
他立刻就贴了回去,哪怕那胸膛也冷硬冷硬。这高度这一松手人可没了!
大佬喜欢躺在无字碑上,那地方宽敞高大,躺个人上去也不在话下。但是多了一个颜如玉可就不保险了,至少他从上面摔下来肯定成一滩烂泥。
公孙谌除了发表刚才那句话外,就沉默不语。
但是脚踝的那只手已经逐步往上,正在小腿处徘徊,如果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可落在公孙谌身上那大概是纯粹研究的冰冷欲.望。
“昨夜,”颜如玉试探地说道,“大佬出去了一趟?”
他非常委婉。
公孙谌:“放了把烟火,烧起来很好看。”他甚至还笑了起来,颜如玉能感觉到背脊与胸腹相贴的地方隐隐的起伏,固体传导的笑声甚至比空气还要快。
颜如玉闭上嘴巴,他绝不认为现在的大佬真在高兴,这笑听起来毛毛的,有些微诡异。只是那手已经顺着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孤生 作品《在乱葬岗挖坑的我是否做错了什么[穿书]》第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