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在黑暗中蜷缩着身子靠在了床铺的最拐角处。
我到底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奇怪的梦?
突然,门外传来了撬锁的声响,我警惕性的从床上爬了下去,端起床头柜上的壁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的后面。
这个时间点,恐怕只有小偷。
门把手扭动了一会儿后,一只脚率先迈了进来。
我闭着眼睛举起手中的壁灯就往那人的脑袋上砸去。
“咚!”的一声闷响,那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末了,我还不忘又给了倒在地上的那人几脚。
也不看看老娘是谁,胡乱的就敢来老娘这儿撬门来了。
我倒要看看这毛贼长什么样子,简直胆大包天了。
等我打开灯一开,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朝思暮想却又恨得牙龈直痒痒的男人。
血从薄凉川的额头往外溢着,我惊吓的捂住了唇瓣,赶忙的跑到了他的身边,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薄凉川........薄凉川你醒醒,你别吓我...........薄凉川............”
任凭我怎么晃动薄凉川的身子,他依然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忍住眼泪,难过的擦拭着薄凉川正在流血的额头。
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薄凉川弄到了我的床上,又打了盆清水,帮着伤口清理了一下,拿出医药箱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做完这一切,我算是累坏了,倚靠着薄凉川,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清晨,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突然的想起来了薄凉川,立马朝着转身朝着他看去。
刚一转身正巧对上了薄凉川炙热的眼眸。
“你...........你醒了?”
薄凉川勾着淡淡的笑容,嘴里确是戏谑道:“怎么?你倒希望我一睡不醒。”
一大清早就被薄凉川给挤兑了,我这心情极为的不爽。
甩了个冷眼给他,“没错,昨晚我应该敲的更加用力一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