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挣扎,可薄凉川却将我奋力的挣扎作为我勾.引他的先发条件,他加重了掐住我下巴的力道,恶狠狠的道:“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薄凉川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就算我做错了事情,就算我是袁珍珠的女儿,可他也不能用这样的话一次又一次的来侮辱我。
“这就混.蛋了?”薄凉川用力的提起我的下颚。
但我保证,这次绝对不是因为有感觉,而是实在是太疼了。
“林筱筱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就为了报复我,你就作践自己的身体,我现在总是明白了,你当初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
我吃惊的看着薄凉川,之前他说过那药很伤身子,可我现在还在上大一,真的不能不做一些预防的措施。
如果我不吃紧急避孕药,到时候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这一切在薄凉川看来却成了我报复他的工具。
呵呵,所有的巧合拼凑在一起就成了蓄意。
我合动着唇瓣,泪眼模糊的看着薄凉川。
可他却用手一别,将我的脑袋别了过去,不让我和他继续对视。
耳边传来他的鄙夷之声,“别以为流几滴鳄鱼的眼泪,我就会心软,我告诉你,之前是我眼瞎,才会让你这种女人有机可乘,但......以后绝对不会了。”
“碰你这种女人,我都觉得恶心。”
他起身从我的身上下去,“以后别让我在见到你,如果你再敢来这里,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我躺在大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眼前是一片片的星星。
“给我滚!”薄凉川扯着我的身子,我被他从床上拽了下来,整个人好比处在断崖旁摇摇欲坠。
脚疼、头疼、心更疼.....
感觉到一阵心绞痛,眼前一片漆黑,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我做了很长的一个梦,那个梦缠绕了我十多年了,我和一个小男孩在辽阔的大草地上追逐着,一直以来我从来都没有看清过那个小男孩的脸。
每一次都是在我即将要看到那个小男孩的脸时,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睁开双眼。
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还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我知道我这是在医院。
可是在来医院之前的事儿,我却怎么也记得了。
“筱筱,你醒啦!”晓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