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痛不痛苦?难不难受?”
“客人们呐,我就是给你们吃条羊腿,你们不要这么挑肥拣瘦的行不行?”
乔林微微皱起了眉头说:“要挑也要等到肉上了桌再挑,你们如果不吃的话,那我也不会退钱给你们,我有我做事的说法,请不要指手画脚的可以吗?再说,是我让你们到我家来的,能不能客随主便?”
我去,这理论还真是一套接一套的,大有舌战群儒的架势,搞的我们三个人都无法接他的话了。
咩!
忽然,一声羊叫声响了起来,接着就看到一楼的栅栏门,竟然被羊一头撞开,我们都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只见里边的几只羊都跑了出来,里边只剩下一只卧着地上的羊,它的短腿处的伤口非常的醒目,此刻还在流着鲜血。
然而,那些出来的羊就像是疯了似的,朝着我们三个人猛然撞了过来,搞得好像是我们伤了它们的同伴似的,反而是乔林连眼皮都没有抬,继续清理着羊腿上剩下不多烧焦的羊毛。
“卧槽,你们这些家伙怎么回事?我们在替你们打抱不平,你们怎么反而怼我们啊?”在被羊追逐的过程中,武德忍不住地破口大骂道。
“哈哈你在跟畜生讲道理?”
乔林旋即就大笑了起来,接着他的面色忽然一沉,说:“畜生终归是畜生,如果能靠讲道理解决问题,那要规矩干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他把手里的羊腿放好,立即提着一把刀刃上还带着血淋淋的尖刀,猛然就冲向那些羊,每一只羊都是一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红刀子进去红刀子再出来。
等我们从诧异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共冲出来的四只羊,全部躺在了它们自己的血泊中,发出最后的“咩咩”声,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深处而生。
“一条腿重要?还是一条命重要?我想这不是个选择题,谁都应该知道正确答案吧?”
乔林则是在一只羊的羊毛上,来回擦了擦他刀上的血说:“里边的羊至少还活着,这些出来替它打抱不平的,现在全都死了,接下来好几天都要吃羊肉,只可惜过了今晚就不新鲜了,可惜啊可惜!”
在明摆着就是在说我们,而且是一种用血腥的方式在警告,这让我们不但是反应不过来,而且开始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之前的情形,就开始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地重播着,本以为我们这么多人,只要等着对方原形毕露,将其合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