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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水队伍里边有个副队长,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队伍的老大,没走多大一段就对张继雅言语轻浮,而张继雅并不露怯,很随意地和他用这边的话调侃着。
虽说我和张继雅并非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从那些人来看,又是这种关系,所以我一把将这个副队长拉下马,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过肩摔,又打了两拳之后,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就和之前完全不同,满是敬畏和畏惧。
我骑在马上,身为队长的矮胖子商人扎西对我也比之前更显得热情,之后更是把我和张继雅邀请到了他带顶的马车上,喝着马奶酒吃着哈密瓜和葡萄。
“我们差不多傍晚就能逐上了。”
扎西指着面前的一块老旧的布给我看,上面是用黑色线条标准的路线图,有着那么几条可以抵达逐上的,而在逐上的更偏西北的方向有个太极图的标识。
“这里是道院?”我看着那个太极图,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用很随意地口气问道。
“大千兄弟也知道道院?”
听到我这么一说,扎西流露出一抹的诧异,接着他说:“大部分人都知道鱼龙混杂的逐上,却不知道在它的旁边,还有这一所道家的最高学府,我是因为我侄子在里边修道,有幸去看过他一次,所以才能在自己的路线图上标准了道院的存在。”
我笑了笑没有说其他的,内心则是牢牢地记住了前往道院的路线。
根据扎西的地图来看,道院是位于逐一这个县城边缘地带的山脉之中,往东和往南大部分都是戈壁滩,而往北和往西则是沙漠,道院就像是一颗耀眼的繁星般,屹立于那里。
“现在逐一那边,基本上被一些当地的势力所瓜分,他们还会因为地盘的争夺而大打出手,不过这些年下来,差不多都已经成形,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见我盯着地图的道院位置看,身为运水商人的扎西,自然多少明白了一些之前的疑惑,也意识到张继雅并非是突然跟着我的,他已经猜到我们本来就是一起,而且也猜逐一并不是我们的目的地,应该是道院。
只不过,即便明白了,扎西也没有说穿,这是他身为商人的精明之处。
“我们这边和你们生活的那边有些不一样,就以逐一来说,管理这里的是‘游牧队’,从建立到现在已经八十多年了,如果你身边的这位小姐也没有去过的话,那你们一定要记住,不要去招惹游牧队里边的人,哪怕是个最普通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