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来居然要被你这丫头片子管,我已经够长寿了,再活下去就真的成老妖精了,再说那些不抽烟不喝酒的,也没见几个活过我的呀?”
“哎呀!”
吴棠溪气得一跺脚,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一脚踩在我的脚面上,疼的我眼泪都快下来了,便忍不住往后踉跄退去,心想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心眼绝对是坏透了。
“来来来,跑什么跑,我又不吃人,过来坐!”
还没有退后半步,吴老二随手一把就拉着我的手,将我直接摁在了他原本坐的位置,我被踩后疼的要命,哪里还想着客气,坐下就不由地弯腰开始揉自己的脚面。
没过三秒钟,全场鸦雀无声,我感受到了气氛不对劲,抬头一看,便是看到一张张瞠目结舌的面孔,以及奇怪到了极致的眼神。
吴老二则是坐在了我右手位,中间隔着一张木桌,上面放在一盏茶杯,吴棠溪立即就这茶杯移到了吴老二的面前。
此刻,有一个端着木盘的旗袍女,迈着优雅的步伐,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咔咔”清脆的声音,在两条几乎能到我腰的大长腿迈过来,从木盘上端着茶杯,便是放在了我的面前。
“谢,谢谢”我感觉如鲠在咽,但出于礼貌还是道出了谢。
旗袍女微微欠身行礼,怎么上来的,又怎么下去,以她的容貌和身材,放在任何地方那都是男性目光的移动靶位,但是此刻除了我没有一个人看,反而都在看我,搞得好像我比人家妹子漂亮似得。
“大惊小怪什么?继续!”
吴老二的声音很平淡,但却像是命令似的,立即全场又恢复了之前那般,该干什么又干起了什么,仿佛刚才是幻觉似的。
他翘着二郎腿,缓缓抽着烟说:“你刚来吴家,我和你聊聊我们家,吴家到我们那一辈是兄弟三人,我和老三没有一男半女,所以到了小邪就是一脉单传,结果他倒是好,玩什么丁克,直接给吴家断了香火,真是不孝啊!”
我尴尬地陪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热就支吾道:“结了婚不要孩子才叫丁克,三爷爷好像没结过婚吧?”
“他跟你爷爷,还有那个胖子,那就跟结了婚一样,说是丁克也不为过。”
完全没有想到,吴老二这把年纪还能跟我这么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开这么超现代的玩笑,他感叹道:“是啊,他连婚都没结过,连顺理成章的继承人都没有,孩子你说,偌大的吴家能不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