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能过来。”
我挣脱开他的手,立即就朝着外面跑,把人打昏这件事情并不像电视里边演的那么简单,对于没有经验的人来说,很难掌握轻重火候,轻了白打,重了再把人打坏了,结果得不偿失。
等到我把胡斐带过来,路上已经把大致的情况跟他描述了,到了房间的时候,看到武德的皮肤上面都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看起来更吓人。
我把武德摁住,胡斐先给他把了脉,又拿助听器给他听了胸腔。
胡斐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了,眉头更是皱成了一个川字,还连连摇头叹息。
“胡医生,我师弟这是得了什么病了?”我着急地追问胡斐。
胡斐摸了一下他脑门出的汗,感叹道:“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他的脉搏时有时无,心跳也完全不正常,有点像是心律不齐、心脏供血不足这类情况,但已经非常严重了,他竟然还活着简直就是奇迹,我也不确定是什么病症,必须要到大医院做系统的检查才行。”
“那我现在叫救护车。”我说着就拨通了急救的电话,把地址报了一下。
胡斐从他出来拿的急救箱中,拿出了针筒和药物,说:“先给他止痛和镇静,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
“行行行,全都听你的。”我立即点头同意。
武德注射了之后,没有一分钟就沉沉的昏睡过去,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急救车的笛声在楼下响起,我马上跑出去把人带了进来。
两名救护人员,把武德抬到了担架上,我和胡斐也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
进去之后,先是对武德进行了抢救,又对他进行抽血验血,还拍了胸腔x光,反正就是一系列的医院正常程序。
等到情况稳定下来,武德躺在病床上,我坐在一旁陪床,脑子却想着,是不是昨夜和王树仁打斗过程中,那王八蛋给武德下了什么咒,因为自己已经感觉到,他的病不像是正常生病,而是某种邪术导致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很难办了,医院能治真病,但这种病肯定治不了,甚至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想着事情正在往麻烦的方向发展,自己就更加心烦意乱了。
我立即就想要给秋道人打电话,可这时候张继雅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身后,她说:“你不用问别人了,他中了噬心咒。”
听到她的声音,我立即就转头去看,发现张继雅就站在我门口,穿着白色的短袖和蓝色的七分裤,踩着一双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