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中,有一下疼的撕心裂肺,不过很快整条手臂失去了知觉,又好像没那么疼了。
我用左手去摸受伤的右臂,满手都是鲜血,转头去看发现那个刀疤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手里正握着一把枪对着我。
那枪属于单发铅弹枪,打一枪是需要手动退壳,然后更换子弹的,一般是偏远牧场地区牧民用来威慑虎狼用的,并不适合持续作战。
看到刀疤男已经开始换弹,我深吸了口气,强忍着疼痛,直奔他冲了过去。
不动并没哟感觉那么疼,运动起来就感觉手臂的肌肉一下接着一下疼,可能是弹片卡在骨头里边导致的,跑到他的面前,单手抄起精钢伞就是一下。
咚!
精钢伞合拢的结结实实敲在刀疤男的脑袋上,鲜血顺着他的脑袋往下流,我都被溅了一脸,眼睛还进了血,但没办法去揉,只能强行忍耐着。
“你”刀疤男话都说不出,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
“敢打任灵萱的注意,一个都不要想活。”我盯着刀疤男,接着举起精钢伞又是狠狠敲了下去,几下之后,他倒在了地上,双眼圆睁着,已然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武德浑身是血走了过来,即便我没有过去看光头男的情况,估计也被他给弄死了,自己暗暗松了口气,走回到王树仁的尸体旁边,找到了手串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此刻,我充满担忧的内心才落了下去,不可避免的还是心怦怦直跳,自己守护住了自己的女朋友,更是为奶奶报仇雪恨,心里压抑的情感得到了宣泄。
“奶奶,一路走好!”我仰天大吼一声,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奶奶或者爷爷会离开我,也可能是自己不敢想,直到奶奶出了事情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远比想象中的还要脆弱,从小失去父母的自己,只有他们两个至亲之人,那种缅怀和思念,只能藏于自己的内心深处。
此时,天空阴沉,再无其他征兆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朝着武德再度看去的时候,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而且一次不如一次。
我知道他也受了重伤,便想着过去看看情况,但是刚刚走了几步,自己便感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险些因为失血过多昏厥过去。
我也瘫在地上,转头去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大量的鲜血还在往外流,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动脉,要是那样的话,不及时止血的话,流血也能让自己休克,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