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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角落的一个卡座上,两个年轻的男女正在啃脖子,看得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为什么非要带到这种公共场合来,没家可以开个房,这也太有伤风化了。
武德却是目不转睛看的津津有味,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家伙才回过神。
“有那么好看吗?喝我们的酒。”我说。
武德听了我的话,却故作姿态拽起了文词,说道:“师兄,此言差矣,你师弟岂是那么肤浅之人,我是在看那个女的,她不太对劲。”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我对于他的话表示完全不相信,虽然那一对有点不要脸,但这家伙竟然给自己偷窥找借口,还说的清新脱俗,那就不仅仅是不要脸,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武德却用下巴示意一下,轻声说道:“师兄,你看看那个女人的两个手腕,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才仔细去看那个女人,发现她穿着一身汉服,最近几年又开始复古了,当然不能否认衣服也非常的漂亮,但是当我看她的手腕的时候,才发现绑着了两条白色粗麻布条。
当我看清楚之后,心中暗暗吃惊,这可不是一般白色丝绸,而是孝子孝孙才会穿的丧衣的用料。
在铜山市这边有个很地域性的风俗,那就是会在死人的手腕上绑两条白麻布条,寓意着告诉离开身体的鬼魂,人已经死了不要再回来了。
“师兄,你说这现在这零零后流行的东西,是越来越看看不懂了,弄那么两条破布条,能他妈看好吗?”
武德继续低声和我对那个女孩儿的“装饰品”评头论足,显得很疑惑和不解。
我沉声道:“没想到你观察的那么细致,确实不正常,我记得在这边死人”接着,我就把自己知道的这个风俗向他简单说了一下。
听完之后,武德手里的酒杯“当啷”一下掉在了吧台上,整个人面如死灰一般。
“师,师兄,这外面天可是已经黑了,你不要吓唬我啊,这算搞什么行为艺术啊?”武德连忙扶起酒杯,抽着面前的纸巾,擦拭着淌在上面的酒液。
我盯着他说:“你怎么知道她是个活人呢?”
“不,不是吧?”
武德说话越来越结巴了,还想说什么已经完全说不出来,一双眼睛里边流露出了诧异和恐惧,再度偷瞄那边,更显得猥琐。
片刻之后,那一对站了起来,男的看起来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