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该怎么办?
一时间,自己内心的疑惑更多,虽说这块融合犀牛角粉末的犀牛皮现在也颇有价值,但相比较胖爷爷的性情来说,他会选择更加直接的方式,比如说给我留一封信,或者交代几句话,而不是用这么高深莫测的方式。
这如果是换成三爷爷,甚至是我爷爷,反而更加好理解,现在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说明是我爷爷和三爷爷也是默许的,至于为什么借助胖爷爷之手之口搞出这样的事情,那肯定是有他们想法。
我很快就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其中蕴藏的东西不能被外人发现,而我比一般人有所不同的,那就是我的命格是龙命,是纯阳之体,有月之天眼,此外还会道术。
“咱们巴乃村一直都这么热闹吗?”
联想到一进村看到那些游客,还有不少老外,我立即就觉得有问题,立即询问。
此时,那个年轻人从外面回来,坐下来就开始吃饭,他和阿贵用我听不懂的侗傣语交谈了几句,两人相继沉默,但从神情看出都很无奈。
“小老板,这是我收养的儿子谭文,他母亲难产而死,在他十岁的时候,他的父亲进山打猎,被猞猁给咬死了,人找到的时候只剩下半个身子了,我看他孤苦伶仃,我早些年有个女儿死了,自己也是一个人,便认他作我的儿子。”
阿贵介绍的时候,谭文低着头吃饭,塞的满口都是,甚至都有些咀嚼不开,但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
谭文这个年轻人给我的感觉,那就是说话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而且话也不是很多。
“我们这个地方穷山恶水,并不是什么旅游胜地,但每次只要三位老板一起聚在这里,这才会变得格外的热闹,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是奔着什么来的,那地方太邪了,来再多的人也没用的。”
阿贵点起了旱烟,仰天看着东升的月亮,感叹道:“除了三位老板他们那些人,我还没有见过有其他人完整无缺走出来的,不过他们当年也折了不少人的,能出来就是命大,也可能是因为你爷爷的关系。”
“我爷爷?”
我见阿贵点了点头,问他因为什么,他又说不知道,说什么可能是因为我爷爷姓张,具体的事情他没有参与,我爷爷他们又不肯对他说,他只是给我爷爷他们当过向导,仅此而已。
“小老板,你自己慢慢研究,我上了年纪早些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
阿贵说着,便站了起来,把旱烟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