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主谋正是陆思水,内心因为阶段性取得的胜利有些狂喜。
不过,高兴之余,我很快冷静下来,这些并不能作为指正她的佐证,整个陆家明显是觉得亏欠她的,如果在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之下,她反过来咬我一口,我甚至都会因污蔑他人而摊上事情。
我走出餐厅的时候,便看到傅十四正靠在门口抽烟。
“傅哥,我认为那个用针扎布娃娃的人,傍晚还会出现。”我对他说。
傅十四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向我问:“为什么你怎么肯定?”
我说:“棋行险赵,只差最后一步将军夺帅,她肯定会铤而走险的。”
“好,我安排人。”
傅十四攥紧拳头说:“不管是谁,胆敢害老板,我一定不会轻饶。”
距离张天香所住的地方百步之内,是这种古老下咒之法逃脱不掉的弊端,我让傅十四把人就安排在方圆百步之内。
布置完成之后,傅十四继续盯着我,我知道张天香并没有完全信任我,而剩下的事情也跟自己没关系,我便躺在给自己安排的客房里边,看看同学群里边的热闹,时不时也说上几句话,争取开学后不会让同学们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存在。
傍晚的时候,太阳逐渐落山,但天气的闷热依旧存在,我便是浴室冲了澡,出来的时候,就感觉整个房间都是雾气。
这就让我很奇怪了,自己明明开了排风扇,再者又不是冬天,浴室里边的水雾也不可能跑到房间里边,我擦干净头发,换了衣服便打算出去。
但是用手一拉门,门竟然被反锁了。
我内心更加觉得奇怪,但这里只是二层,离地也就是三米五左右,我打开了窗户,利用床单把自己顺了下去,想要困住我,门没有但有窗子啊!
落到地面,我就发现四周依旧是雾气氤氲,能见度不超过一米,同时雾气里边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是小鬼在窃窃私语。
还是生日那天落下的“病根”,看到这样的雾气,我不由地有些慌了,内心的恐惧也随着时间放大,感觉那天的东西又要出现了。
心烦意乱了片刻,我立即摸出一道净心符贴在自己的胸膛,嘴里也开始念静心咒,自己已经意识到了,这是有人设下的圈套。
是鬼打墙!来的好快啊!
我意识到这一点儿之后,便停在了原地,没有像没头苍蝇乱走,开始盘膝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