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的脸颊上。
千钧一发之际,我紧紧缩回了腿,用膝盖将它整个人就顶了出去,虽然感觉到脖子有皮肉被带走,但总算可以大口呼吸,顺便爬起来的同时捡起来手电,狠狠地朝着狼孩儿砸过去。
手电在半空中旋转着,这种手电不仅仅光线强,而且特别的抗摔打,也不知道是怕被突如其来的手电砸到,还是因为光线在空中旋转,属于狼孩儿从未见过的景象,它发出“唧唧唧”的叫声,爬上最近的一棵树,上了树冠后消失不见了。
我心有余悸地摸向自己的脖子,一摸就是一手的血,暗骂一声,重新把手电和精钢伞捡了回来,这缺医少药的受伤了,即便不得破伤风,估计也会被那些嗜血的蚊子惦记、猛攻。
想着,我就看了看自己的半袖,一咬牙撕下了一块,充当纱布将自己的脖子包扎起来,但感觉还是在流血,只能坐在篝火旁,用手继续捂着。
“哑巴,你能不能不要用土办法?家里又不是没有外伤药?”
这时候,我的脑袋里边想起一个小时候的画面,爷爷不知道为什么手腕受了伤,血淋淋的,他从火里边抽出一根被烧成焦炭的木头,熄灭了上面的,扣下来碾成木碳粉,对着他的伤口撒。
正好让拿着药箱过来奶奶看到,就开始啰嗦,而爷爷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之后也没有用奶奶所说的外伤药。
想到这个时候,我立即就重新缠开,用碾碎的木炭当成外伤药,涂抹之后,再度重新包扎起来。
等到我刚刚平静下来,感觉浑身有些乏力,添了些木柴准备回树洞,忽然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漂浮在几米之外的半空中,俯视着篝火旁的自己。
我以为是自己被抓伤中毒,出现了幻觉,立即拿起精钢伞打开,随着黄符的倒垂下来,果不其然,还真的有东西漂浮的那边,那是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正站在一根横着的树枝上,随着树枝上下摆动而动着。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自己将一道符扯下抓到了手里,对着那个白衣女人所在的方向一伸手。
腾!
只见一股淡淡的白烟腾起,那白衣女人同时消失不见,顷刻间烟雾散尽,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喀嚓!
正当我搞不清楚出神的时候,就听到在自己的身后,有踩断苦枝的声音,那是自己放收集来干柴的地方,一下子冷汗就从鬓角流了下来。